青梅的丈夫後來也憑藉青梅關係,加入到朋友販私鹽的幫派中。

劉一直對青梅念念不忘。

在一天議事罷,他們去了青梅家,飲酒,敘舊。

後來…

他在挺動時,只能挺動一具屍體。

青梅性子還是那麼柔中帶剛,他很喜歡。

喜歡的情緒一發而不可收拾,夜夜思念,滔滔不絕。

“現在還能每天夢見她呢。”

總捕頭留戀的笑,帶著三分嚮往,七分淫邪。

“只要醉了,就能長相廝守了。”

他痛飲一口酒。

我去!

大爺個溜溜球。

陸白聽了遍體生寒。

最初這廝做噩夢,還精神不振,顯的沒睡好。

現在可好,竟喜歡上做噩夢,喜歡上噩夢裡那殘虐的快感了。

以至於夢醒後不能滿足,竟去找替代的婦人,最後還殘忍割下她們身體一部分。

陸白覺得他真沒救了。

總捕頭把豆腐腦一飲而盡,站起身,揮了揮手,走入大雪中。

他腳步踉蹌,精神被酒精麻醉了。

陸白站起身,“這就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

總捕頭飲一口酒,回過頭。

“你不濫殺無辜?你殺的人是我好幾倍!”

“我殺過人,不說十惡不赦,至少是為惡之人。”陸白肯定點下頭,“從無一個無辜之人。”

總捕頭渾濁的眼瞥陸白一眼。

“殺人就殺人,哪分什麼無辜不無辜。”

“小子,記住咯,要想活下去,就必須殺人,別管無辜不無辜,你以後還要殺很多很多的人。”

“不殺無辜之人?”

總捕頭轉過身,不屑一笑,“你會死的很慘。”

唰!

刀光一閃。

陸白瞬間掠過,一刀劈過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