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幫主俗務纏身,再當捕頭不合適。

萬一不高興,砍了縣令大人頭呢。

“本捕頭要當錦衣衛去了。”

陸白亮了亮牌子。

眾人目瞪口呆,全部豎起大拇指,“幫主,牛!”

陸白讓他們把女屍案說一下。

阮雄他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兇手殘暴,也不管婦人家裡有沒有男人,徑直闖入室內。

有男人就一起殺了,然後侵犯

一家人發現了,就有一家人殺了,然後侵犯。

沒有就殺了婦人侵犯。

時間不定,有白天和晚上。

唯一肯定的是,殺人兇手是個高手,來無影去無蹤,動靜不大,鄰人沒聽見。

殺人手法嫻熟。

胸口割肉,不帶一絲顫抖。

“我看看屍首。”陸白皺眉。

阮雄領他去了。

幾具屍骨陳列著。

如大黑牛所言,她們死相極慘,看得出來,兇手很暴虐。

陸白在傷勢,刀痕上都沒查出有用線索。

“她們家在什麼範圍?”陸白問

整個鹿園坊。

阮雄搖頭,“沒有規律。”

“不,這就是規律。”

一個來無影去無蹤,敢在白天殺人而不怕被發現的兇手。

他不會為了不暴露位置,而在坊內四處殺人。

兇手在坊內四處殺人,一定是這些婦人有某種特質,引起了他的注意,招來殺身之禍。

“胸…”阮雄猜測。

不是。

陸白搖頭,他眼光毒辣的很,剛才早看過了,大小不一。

身高,頭髮也不一樣。

倒是五官……

初時不覺,細細端量下,陸白竟有幾分熟識,似乎在哪兒見過。

“老阮,快點兒,又死了一個女的,奶奶的,這案子邪……”一個捕頭領著一夥人,抬著屍體走進來,見到陸白,忙恭敬道:“陸爺回來了。”

陸白點下頭。

他讓他們把新屍體放下。

他掃了一眼,死法一樣。

陸白讓人把畫緝捕告示的人領過來,為幾個女子畫了一副緝捕畫。

人體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