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姓什麼吧。”

他逼近陸白,緊盯著他。

“你記住咯,請你來,不是我們辦事不利,而是這妖怪,是你們鹿園坊來的!”

就是劉守財一家子死在估衣坊後,他們估衣坊才出現這怪事的。

“讓你來,是給你們鹿園鹽販子贖罪的機會。”他狠狠地說。

陸白用刀把止住他往後推,讓他離自己遠點兒。

“你娘沒告訴你,你有口臭?”

“你!”

總捕頭手握刀。

“陸捕頭。”

師爺出現在他們身後,招手讓陸白過去。

“哎呀呀,你沒拔刀,真是太遺憾了。”

陸白輕笑,與他錯身而過,“不然,你就死翹翹了哦。”

陸白徑直向師爺走去,打招呼,“你們的總捕頭真年輕,就是年紀輕輕就這麼不中用。”

“姥姥!”

總捕頭大怒,握住刀柄轉過身。

“捕頭,忍耐,這是縣太爺請過來的。”旁邊人攔住他。

總捕頭青筋鼓起,憤怒一陣後,默默放下了刀。

他惹不起縣太爺。

這位縣太爺身旁有高人。

師爺引著陸白往裡面走,“你的本事,你們總捕頭都向言侍衛說過了,我本來還不信,今日一見,陸捕頭果然年輕俊傑,脾氣和你捕頭說的一樣,很大。”

陸白撓撓頭,“是嗎,捕頭就這壞毛病,老實說實話。”

師爺搖搖頭。

他掀起簾子,請陸白進去。

縣太爺在等著了。

他旁邊站著一位大漢,寬字臉,雙眼沉穩而內斂,像一把沒出鞘的刀。

縣太爺站在桌子後面。

他一臉白淨,是個年輕人,臉上掛著微笑,說話簡練而直接。

果然不是鹿園坊的縣太爺那種草包能比的。

難怪能成為下一任知州。

縣太爺告訴陸白,估衣坊有不少百姓認為這妖孽從鹿園來的,但他不信,因為水鬼在鹿園坊無差別殺人時,這妖怪也在估衣坊殺人,不可能是同一妖怪所為。

陸白想說縣太爺你真英明。

不過,這妖怪十有八九還真是從鹿園坊來的。

但陸白也不能肯定。

現在估衣坊的捕快們查到一些線索。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