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收回目光,正要出去,瞥見武神像背後,有紅黑色汙穢。

很隱秘。

一般人看不到。

他湊近,用手摸了摸。

微溼。

潑上去的時間不長。

他又聞了聞,不是人血……

“你在幹什麼?”

總捕頭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

陸白正要說,總捕頭又催他,“快去找孝廉的屍首。”

“好。”

陸白答應。

他們最終在偏殿找到了劉孝廉。

他死的有點特殊,心臟還在,眼睛突出來,同水草窒息而死的幼兒如出一轍。

“怪了!”

陸白皺眉。

這劉孝廉都六七十了,怎麼這麼死了?

根據以往經驗,這位惡鬼動手時,幼兒水草窒息而死,成人去心而死。

“這有什麼奇怪的,或許鬼想換個殺法。”老木說。

陸白不置可否。

劉孝廉手腕,腳踝上有成人死時,被束縛的痕跡。

這又作何解釋?

鬼按成人的殺法殺了一半,忽然住手,又換了個殺法?

陸白讓人取一根樹枝,他掰開死者嘴巴,從舌根處挑出水草。

水草幹。

不是前兩個案子中的溼潤水草。

唇齒間還有宣紙的碎紙屑,是用溼紙搭口鼻窒息死的。

這是謀殺!

奶奶個熊!

想不到哇,昨晚上不止他陸白在渾水摸魚,還有人玩了把更大的。

是誰?

劉忙偷情時,說的那位大哥?

“頭兒,劉孝廉死的有…”

陸白抬頭。

“死得有麻煩了,我知道。”

總捕頭打斷陸白。

“不,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