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捆緊的繩索勒出她曼妙體態,雖至中年風韻猶存。

男人們的話越來越過分。

被女人壓在頭上多年,一朝揚眉吐氣,似乎將女人羞辱到泥潭裡,才能顯出他們的威風。

間中,胡彪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展開,朝手下們展示一圈,“這臭娘們稍後再處置,正事要緊。你們記住畫像上這張臉,要是見到這個人要渡河,立即來報!另外,此人可能會喬裝打扮矇混過關,除了她的臉外,但凡身形纖瘦身高不足五尺的人出現,也立即扣下報上來!”

峭壁上,劉老二凝目,畫像上是一名女子,這個距離看不分明細節,但是身形纖瘦不足五尺……

他扭頭,看向身邊坐得跟個痞子樣的小子。

他抽了抽嘴角,“……是不是你?”

“是你大爺。”小子道。

劉老二心裡罵娘。

“來人,把這臭娘們的衣裳剝了,示眾三日,幫里人人可來此觀瞻把玩!”下方胡彪聲音又傳來,“一身的騷味偏要裝清高,老子看你清高道何時!”

話音落,立即有無數人湧了上去,急不可耐親自動手,把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大剝個清光。

顧西棠足尖輕點,縱身跳了下去,順手暗器直襲那些多手的渣滓。

砰的巨響。

秋風掃落葉般,幫眾倒下一片。

劉老二在地上彈了彈,頭一歪,昏死過去。

那小子把他當暗器用了。

草踏馬。

現場有片刻混亂。

暗器巨大,砸人的同時還擋視線。

等黑虎灘一眾回神戒備,大柱子上吊著的人已經不見了。

連同“暗器”也被一根繩子吊走了。

……

後山峭壁旁的巖洞裡。

花三娘跟劉老二跟貨物似的被扔到地上,小個子少年似累著了,站在他們面前抻手臂。

劫後餘生,花三娘掙扎坐起,鳳目凌厲看向顧西棠,“你是什麼人?”

“嘖,不該先感謝救命之恩嗎?”顧西棠一腳把劉老二踢醒,“替你老大解綁。”

劉老二立即翻身坐起,撲到花三娘身邊,邊哭喊邊解繩子,“老大,我來救你了!”

花三娘眼神一斜,男人哭聲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