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佐助怒了。

“這算是什麼,這是說自己和相差很大,他能手下留情,”想到這裡佐助大聲喊道:“別說大話了,手上見本事吧。”

說道這裡,佐助開始結印。

“既然你是冰盾,那麼火遁豪火球之術!”

讓佐助寄予很大希望的火遁卻對這些鏡子完全不起作用,白的身影投影到各個鏡子上面。

“沒用的,接下來我要出招了,不過光這樣打沒意思,不如我們打個賭。”

白說道。

“什麼意思,”佐助問道。

“我對你剛才那個忍術似乎有些印象,我想要找回失去的記憶,如果我贏了,你可以告訴從何處學來的麼。”

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首先還是用自己失憶來應付卡卡西,省的他等會試探自己,其次這樣打探佐助是如何學到無聲殺人術就合理了。

“可以。”

面對白的打賭,佐助答應了,但是卡卡西不由得皺了眉頭。

“這孩子還是單純了,不過這個孩子為什麼要問這個忍術,他與再不斬之間有沒有關係呢,還是說他與再不斬有仇。”

卡卡西在腦海不斷地分析剛才的資訊,之所以不確定白和再不斬有沒有關係,是因為這個忍術是屬於霧忍村的忍術,再不斬只不過是其中將一個將他發揮到極致的人。

但是讓卡卡西感到疑惑撓頭的是,對於眼前這個身上擁有血繼限界,並且如此出色的少年忍者,卡卡西卻一點印象都沒有,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在暗部。

“小心了,我上了,”白麵無表情道。

隨著白的話語剛落下,手中的銀針就飛出去,佐助一下子就被擊中了。

“可惡,根本就分不清他是從個方向攻擊的。”

佐助的目光越來越凝重,他必須承認,眼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忍者,比他強大。

“我認輸了。”

連續幾次都是被動挨打,連鏡子之中那個是白真身都分辨不出來,佐助認輸了。

“哼,少來了,我還沒有跟你打呢。”

這時鳴人也闖了進來。

“笨蛋,狐狸眼沒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

鳴人覺得佐助好笨,既然這些鏡子這麼礙事,直接擊碎不就好了。

只是鳴人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白從另外幾個方向收拾了,鳴人直接渾身上下插滿銀針。

“笨蛋,”佐助看著鳴人渾身插滿的銀針忽然舒服了不少。

“不用動,我來給你拔出來。”

這時候白結束忍術,幫助佐助和鳴人拔出來銀針。

重新回到飯桌上,卡卡西仔細的問道:“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失憶的麼?”

白點點頭,只是卻看向佐助:“在這之前,我想要先知道你是從何處學來這種忍術技巧的……”

“是一隻貓!”

佐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