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假,暫且不論,就高文看來,應該只是玩笑而已,但確實能夠感受到,納達爾對自己的家人以及隱私非常保護,竭盡全力地避免他們受傷害,並且竭盡全力地保護他們的個人生活不要受影響。

所以,想象一下,當納達爾說這是佩瑞洛的主意,高文的震驚和意外也就不足為奇了。

納達爾察覺到高文的視線,不由微微搖頭,滿臉無奈,“我就知道,如果我這樣說,你就有這樣的表情。”

高文露出無辜的表情,“我怎麼了?我的表情非常真誠,好嗎?拉法,我天生就長這樣,你不能這樣嘛。”

納達爾被高文的話語逗樂了,一邊搖頭一邊抬手隔空點了點高文,“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高文也沒有再繼續嘴貧,而是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躍躍欲試的表情發出訊號: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納達爾張了張嘴,啞口無言,最後感嘆了一句,“你應該和羅傑搭檔說脫口秀。”

“哈哈!”高文爆笑起來。

後來,還是瑪麗貝爾給了高文答案——

本來,納達爾準備親自開車,護送高文一行人前往住所,他們為高文安排了一套獨棟別墅,而不是酒店。

但顯然,高文一行人的陣容稍稍超出預期,不得不調整計劃。

幸好,瑪麗貝爾作為公關人員,面對意外狀況也毫不慌亂,臨時調動車輛,很快就順利解決了問題。

前後一共兩輛車,離開機場,前往目的地。

才一上車——

“你應該提前通知我的。”

瑪麗貝爾還是外向一些,快人快語,直言不諱地就對著高文翻了一個白眼。

“貴客來臨,我們沒有做好準備,這著實太失禮了。上帝,施特菲居然一起前來,你也沒有想過打聲招呼?”

一抬手,瑪麗貝爾就給了高文手臂一拳,而且還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下拳頭,又呵氣又擦拭地保養自己的“武器”。

“噢!”高文故意發出誇張地喊聲,“前一秒還在歡迎前來馬略卡島,下一秒就這樣對待客人,真的好嗎?”

“瑪麗貝爾!”納達爾低聲呵斥了一聲。

和球場之上一板一眼的強迫症作風一樣,生活裡的納達爾也是如此,即使開玩笑,往往也非常重視界線和分寸,任何時候都保持禮貌和風度。

瑪麗貝爾也不敢和哥哥頂嘴,轉頭看向高文,無聲地用口型抗議,“你看!”

高文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就好像有人用槍口對準腦門一般,那滿臉無辜的表情非常具有喜感。

不要說瑪麗貝爾了,就連納達爾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忍住,撲哧一下就笑出聲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