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淺月呢!”

梁淺月一聽到聲音便知道是誰來了,放下醫書,開啟房門,懶懶的道

“青衣,備茶。”

“喝茶什麼的,最無趣了。”

宴令爾隨著燕曦月走到宴墨身邊,笑盈盈的說道

“恢復的不錯。”

宴墨倪了他一眼,挑眉“多事。”

宴令爾從他神情中便知道他說的什麼事情,宴墨病重,寧願用寒山石床續命,也不願找梁淺月救命,不讓她擔心。

“我不多事,能看到會動的你麼。”

“你們說什麼呢?”燕曦月從梁淺月身邊,看到二人交談,燕曦月趕緊走到宴令爾身邊,一臉警惕的看著宴墨

“雖然宴令爾好看,但是他是我的,不許覬覦他!”

燕曦月情敵一般的眼神讓宴墨心裡一驚,宴令爾對他的心思他很清楚,難道燕曦月她知道什麼不成。

“誰說我是你的人,還未成婚,不要斷言過早。”

宴令爾瞥了她一眼,回道。

“我回去就去稟告父皇。讓我們儘快成婚。”

燕曦月不甘示弱的道。

“哼,父皇日理萬機,沒空見你的。”

“宴令爾,你是不是還想著外面那些花花草草!”

燕曦月被他無所謂的模樣氣的兩頰鼓鼓的。

“對啊,我就是想著花花草草,鶯鶯燕燕。”宴令爾勾起嘴角,道。

燕曦月正準備回擊什麼,被宴墨及時攔下

“太子身為男兒,應該讓著女孩子,公主不必生氣,太子這個人呢,對誰越差,便在乎誰。”

前半句宴墨是說的宴令爾,後半句是說給燕曦月聽的。

此刻梁淺月也走向三人,三人之間的談話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對於宴墨說的,梁淺月也深感正確。

從看到二人,梁淺月便發現二人之間的不一樣,至於是哪裡的不一樣,梁淺月也一直觀察著,發現宴令爾在和燕曦月說話時並沒有往日的討厭,反而有一種開心。

看來,燕曦月的努力也是有回報的。

“宴令爾這個人,最不會的,就是對別人好,哪怕是喜歡你,也會當做一副討厭的模樣。”

燕曦月聽到開心的笑起來,眨巴著眼睛看著宴令爾,希翼的道“宴令爾你平時那麼討厭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宴令爾聽完一言不發的就往外面走。

“哎哎,宴令爾,你等我。”燕曦月見宴令爾離開,趕緊追了上去。

梁淺月看著二人的身影,沉思道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宴墨扯著自己身上的毯子,這個毯子是梁淺月新買的,蓋上很是溫暖,他看了看院門,又看了看梁淺月,柔笑道

“宴令爾害羞了。”

一向驕傲自大,又魅惑勾人的宴令爾竟然害羞了,梁淺月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原來,男人害羞起來是這個樣子。”

宴墨垂頭一笑,相比較於宴令爾害羞,宴墨明顯更喜歡梁淺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