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了淺月丫頭,她不得不逼他。

“好,祖母,我答應你。”

蕭楚實最終開了口,眉目之間已經是坦蕩了“我會查出幕後主使,如果不是梁淺月我會還她清白,如果是,實兒……”

後面的話蕭楚實沒有說但老夫人明白,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老夫人也不在逼他什麼。

蕭楚實很快就行動起來,他騎著駿馬在街上跑的飛快,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他的方向不是城西的邢部而是芙蓉街的宴親王府。

憑藉著他的身份暢通無阻的走進王府,一進去,蕭楚實就微微咂舌。

這哪裡是王府,說是天堂也不會有人懷疑吧。

“蕭楚實?”

一聲略帶疑惑的聲音打斷了蕭楚實的目光,目光一轉,宴墨就走進他的視線內。

蕭楚實上下打量了一下宴墨,見他氣息微踹,髮絲凌亂,褲腳上沾著些許泥土。

“宴世子這是剛回來?”

蕭楚實憑著本能問出口。

“蕭世子這是來我們宴親王府查案?”宴墨還記著蕭楚實上次險些殺了梁淺月,語氣也冷了下來“本王府內沒有命案還請蕭世子挪步其他地方。”

蕭楚實知道他還對梁淺月的事耿耿於懷。也不作惱“你覺得我這次來,會是為了誰的案子。”

只一句,便令宴墨腳步一頓。

蕭楚實繼續道“我是掌管刑部的,查尋這個案子再合適不過。”

宴墨並未回頭,只是語氣明顯好了些,他的眼睛依然像片大海“你為什麼要幫她?”

蕭楚實聞言嘴角泛起苦笑,認真的道“我也不知道。”

許是祖母的請求讓他不忍拒絕,許是自己也不相信那樣皓潔的女子竟會幹出這等事,他一定要揪出真相。

“從平南王府離開之後,我追其根源,發現在宮宴之前紫怏曾經見過樑越澤。”

宴墨與蕭楚實在屋內相對而坐,宴墨坦誠向他說出他的調查結果。

“我深入調查,發現不論是刺殺還是下毒都與梁越澤脫不了干係。”

“紫怏來宴親王府找我時,在一處拐角我的家僕發現了梁越澤的馬車。”

“後來那名黑衣人與暗一交手時,是用的左幫的武功路數,你心裡應該明白,左幫是誰的人。”

“梁北山。”蕭楚實接過他的話道。

“嗯。”宴墨點點頭“左幫雖然是梁北山的人卻一直為梁越澤做事。我話到如此,楚實,你可明白?”

蕭楚實也知道宅府裡面的爭鬥,卻沒想到宴國第一美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卻心狠手辣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此刻他對淺月的懷疑已經最小化。

“既然知道了是梁越澤……”

宴墨苦澀一笑,喝了一杯已涼透的龍井“梁越澤做事太過乾淨,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

“不要急,只要做過的事就絕對有痕跡,證據的事情就交給我,你不用操心。”蕭楚實拍拍宴墨的肩,示意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