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咧嘴大笑說:“哈哈啥,淺月丫頭,如今你我已是父女,是一家人,還那麼客氣幹什麼。”

“是淺月錯了,義父可不要怪罪淺月。”

梁淺月嬉笑著說。

真正把平南王當成家人對待後,梁淺月也放下了在人前的面具,整個人顯得活潑俏麗了許多。

看著這樣有活力而不是禮貌疏離的梁淺月,平南王不禁一陣喜悅。

同時暗暗點頭,能分得清誰對自己好,梁淺月倒不枉他一番喜愛。

老夫人剛巧到了大廳外面,聽著平南王和梁淺月的對話,也不禁會心一笑。

梁淺月和平南王先前的狀態老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梁淺月除了對她這個老婆子外,還沒有能打從心底接受平南王這個義父,和平南王府這個新家。

老夫人一直想著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沒想到,還沒等她想出辦法來,這個問題就已經解決了。

老夫人笑了笑,聽著裡面傳來的父女談笑聲,擺了擺手,阻止了要進去稟報的下人,不讓人打擾裡面的氣氛。

然後老夫人自己也沒有進去打擾,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日後,宴墨如約帶著大軍回到了京城。

宴墨進城的那一日,梁淺月被青衣拉著到了城門口觀看。

青衣被梁淺月留在了有趣味裡,並沒有帶去平南王府。

倒不是不相信平南王府,只是想著將青衣留在有趣味,能有個照應,畢竟她住到平南王府後,很多事情就不方便去做了。

而這些事情就需要留在有趣味的青衣幫她去做。

今日因為宴墨回京,梁淺月特地從平南王府裡出來。

因為知道宴墨回京後先要回宮覆命,所以想在有趣味等著宴墨忙完後來找她的,因為她和宴墨已經約定好了。

可是青衣知道宴墨回京的訊息後。

二話不說就把梁淺月從有趣味給拉到城門口,馬車停在了街道上的一個角落裡。

街道兩旁此時都已經被擁擠的人群佔據了。

青衣與梁淺月一起在馬車中等待宴墨和大軍一起回城。

還美其名曰是為了緩解梁淺月的相思之苦。

面對青衣的打趣,梁淺月少見的沒有反駁,而是一臉專注的望著城門口的方向。

有一句話青衣說多了,她確實是需要緩解相思之苦。

這些日子以來,就連梁淺月都沒有想到,她會那麼想念宴墨。青衣見梁淺月專注的望著城門口的方向,也識趣的不再說話。

安靜的陪著梁淺月等待大軍回城,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特別是心有所念之時。

梁淺月只覺得她不知等了多久,城門口的方向依舊空空蕩蕩,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梁淺月微微苦笑,她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樣傷感了。

果然,遇見宴墨就不會有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