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欺負人!”

一個土匪廚子當時就不幹了。

“你孃的,鬧事就算了,還給俺們老闆都欺負哭了,今兒不給你燉了這事不算完!”

“甭廢話,幹他丫的!”

幾個土匪瞬間衝上來就把幾個棒槌幫的人撂倒。

倒是也沒真用菜刀砍。

楊凌對於菜品的要求還是很高的,哪能用人肉欺騙消費者呢。

一個個土匪廚子都把菜刀橫過來,用寬厚的 刀面往死拍人。

凡是被拍重的盲流子都涕淚橫流。

一來是疼的,二來是嚇的。

一番教育之後,酒樓的大門重新開啟。

幾個土匪手法熟練的掃掉了盤子碎片,清理了地面,擺好桌椅。

整個流程只用了幾個呼吸,相當的絲滑流暢。

好像一瞬間酒樓就又幹乾淨淨寬敞明亮了。

一切都顯得那麼雲淡風輕。

溫暖的陽光從門口和窗戶照射進來。

桌椅板凳都乾淨的直反光。

店小二肩膀搭著白毛巾,雙手抱在一起,靠著大門口笑盈盈的看著來往的人群。

櫃檯裡,一個漂亮的招財貓似乎在發呆,一個身形微微有些佝僂的老者正在兢兢業業擦拭桌子。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靜祥和。

如果不是看見酒樓門口跪著的一排豬頭就更祥和了。

酒店門口,跪著七八個鼻青臉腫的漢子。

一個個被打的都沒個人行了。

身上的銀子都被搜刮了乾淨,刀也全都沒收。

用楊凌的話來說就是砍人都沒力氣,還當什麼流氓?這點實力帶刀那就是找死。

因為砸碎了一個盤子,需要賠償一千兩銀子,弄髒了楊凌一套衣服,也要賠償一千兩銀子。

整天靠著幾把破刀招搖撞騙的棒槌幫哪有那麼多錢啊,全身的家當都被搜刮乾淨也就三百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