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外頭那些吃瓜群眾就聽見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其中還夾雜著劉三爺的慘叫聲。

良久,門開了。

屋子裡一片祥和,桌椅板凳還是整整齊齊。

一幫打雜人員掃地的掃地,擦地的擦地。

就是那擦地的抹布上好像沾了不少紅了吧唧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不一會的功夫。

劉家三爺為侄子討說法,單刀赴會,然後折戟沉沙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劉家附近一個賭場中,一名年輕人面容冷峻,一揮手就帶著十餘個大漢衝出了賭場直奔楊凌酒樓。

剛收拾完地面,那劉文狼都給打出血了,五花大綁之後也丟進了後廚,然後再扔到後院。

廚房重地當然除了防火,衛生也很重要。

那些人鼻涕眼淚帶鼻血的,放廚房也不衛生呀,所以就扔到後院了。

鼻青臉腫的劉福來還在那悄悄掉眼淚呢,就發現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有點熟悉的身影被扔在了自己的旁邊,定睛一看,頓時心涼了半截。

“三叔,你咋也來了呢?”

劉文狼同樣鼻青臉腫,臉上還掛著兩條鼻血。

“三叔聽說你被欺負了,就上門討個說法,沒想到那女人不講武德,居然群毆我,我都告訴她劉家態度了,讓她耗子尾汁,可她油鹽不進吶!”

劉福來感動道:“三叔,我就知道你最向著我了。”

劉文狼撇撇嘴:“這話說的,咱們劉家護短是祖傳的,當初你爺爺……”

叔侄倆嘮上了。

此刻酒樓門前,一名年輕人手裡拎著一根木棒,身後跟著十餘大漢一腳踹開了酒樓大門就殺了進去。

門外看熱鬧的人群中已經有小販開始賣瓜子茶水了。

一些茶攤也開始賣座位了,生意爆好。

楊凌這邊剛打掃好,大門就被踹開了。

楊凌攏了攏有些散亂的秀髮。

剛才大人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髮髻都有些散亂。

“你又是哪個?”

年輕人手裡的棍子直指楊凌。

“劉福多,我爹讓你打了?”

楊凌想了想問道:“你爹是劉文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