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著楊凌呆頭鵝一眼的表情,更是開心,她嬌聲道:“妹妹這身段容顏,當真是世間罕見,這樣絕色的女子,以後不知道要便宜哪個男人了。”

“嘿嘿,什麼男人不男人的,姐姐不是也沒嫁人呢麼。”楊凌說道。

聽了這話,似乎是觸碰到牡丹心裡的傷疤。

當初年幼的時候,家裡逢遭大難,無奈之下,投身在這麼一個下賤的行當,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經歷了多少,才攢夠銀子贖了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過去只是一種人生經歷,並不是負擔。”楊凌正色道。

見牡丹神色憂傷,楊凌也是懂得。

就算牡丹現在多麼光鮮亮麗,腰纏萬貫,也一輩子拜託不了一個青樓女子的名聲。

當面都說牡丹老闆人美,有手段,但是背後,誰不要罵上一句表子?

但是罵歸罵,又有那個男人不想把這樣一個身段豐腴的美女弄到自己的家裡,按在床榻上肆意把玩?

“算了,妹妹說的有道理,都是過去的事了。”牡丹整理了一下心情,撩起一縷秀髮,淡然一笑。

這麼多年了,她也習慣了,她是不奢望能遇到一個真命天子,只希望以後啊,也能有個貼心的人就好了。

“對了妹妹,樓裡又來了幾個清秀的小姑娘,妹妹要不要看看?”牡丹笑道。

“算了吧,小姑娘也沒啥意思。”楊凌搖搖頭。

倒不是楊凌忽然間不好色了,只是他有點失望而已。

本來呢,他還打算出去這一趟,好好領略一下異域風情,看看不同地方的淸倌兒花魁啥的,沒想到,壓根就沒有淸倌兒花魁這一說。

而且以為西北那邊有什麼西域美女,結果去了也是大失所望。

西域風沙大,本就不如江南這邊養人。

幽州的女子面板粗糙暗淡,就連骨架也比江南的女子的粗壯些,也更英氣些,但是柔美就差了太多。

聽當地的人說,那月氏國和西番倒是有別有風情的女子,但是隔著幾千裡,楊凌也看不見啊。

楊凌走神的時候,牡丹看著面前這個雙目空洞的小妹妹,不知怎麼的,就像欺負欺負,興許是總被楊凌揩油,牡丹居然邪魅一笑,然後把手伸向了楊凌的胸脯。

被襲胸的楊凌瞬間回魂,嚇了一跳。

“姐姐別鬧。”楊凌羞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