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他就是四人中的領頭者,在他發話後,另外三人聳了聳肩,沒有人再去對付昏迷在地上的男人。

皮夾克男人轉回身,笑著伸手拍了拍千鬥鈴音的臉蛋。

少女細膩光滑的面板讓他有些動心,他捏著她的下巴,欣賞了下她的臉蛋,饒有興趣道:

“你跟著渡邊那個廢物幹,還不如跟我,怎麼樣,以後要不要跟著我混?”

千鬥鈴音閉上眼睛,害怕地身軀顫抖,拼命搖頭。

皮夾克男人失望地搖了搖頭,似乎很不喜歡女人的不識抬舉。

他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少女纖細雪白的脖頸,湊上前,在少女的耳邊低語道:

“打電話給你們老闆,如果他今晚不敢出現,你和地上那個男人,一個死一個殘廢。”

千鬥鈴音能感受到男人充滿菸草味的鼻息,難聞而令人心生寒意,恐懼驚悸之情不可遏制地蔓延在她的心神中。

在聽到對方的威脅,她的腦海中彷彿轟然一震。

一個死一個殘廢?

殘廢的話還不如死亡,家裡的情況不可能養得起一個廢人。

自己……

要死了嗎?

如果自己死了的話,爸爸媽媽還有貴志君都會很傷心的吧?

皮夾克男人打量著少女呆呆失神,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意識的模樣,失望地搖頭。

看來真的只是個普通人。

渡邊那傢伙,居然還招收普通人進場子工作?

他抬頭起身,起身過程中伸手隨意拍了拍千鬥鈴音的臉頰,留下幾道紅色的巴掌印。

疼痛感拉回了千鬥鈴音的心神。

她顫巍著蜷縮身子,害怕地緊緊縮著,腦海中全是貴志君與父母的音容笑貌。

她怕下一刻自己就會失去意識,再也想不起他們了……

“大半夜的搞什麼鬼,誰家的車子不關引擎,不知道擾民嗎?要不要我幫你砸了它?”

沒好氣的聲音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來。

雖然在場幾人都聽不懂聲音的主人在說什麼,卻不妨礙他們將目光投向那個自尋死路,沒有眼力見的傢伙。

千鬥鈴音驚恐地抬頭,拼命朝著那位年輕的客人搖頭,示意他不要摻和進來。

普通人參與進這種事只會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皮夾克男人的目光凝聚在那個衣著有些狼狽的年輕男人身上。

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身後那幾位老熟人。

頓時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呦,這不是麻生先生嗎?麻生先生也來玩了?”

他抬起手,彷彿遇到熟人般地熱情打著招呼,只是目光中的惡意與玩味出賣了他們間的真實關係。

紀長安掃了眼大廳內的一切,目光在先前那位十分熱情地招待自己,善解人意的服務員小姐的臉上停留。

“有馬先生,麻煩幫我翻譯下這傢伙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