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若非金髮小女孩的出現,薩迪最終絕無可能逃過那次劫難。

後來在薩迪藉助昔日的人脈與恩情,兩人在某些勢力潛在的庇護下一路逃到了東境。

“沒名字?那多不方便稱呼,總不能和你一樣叫囡囡吧?”

紀長安一手牽著小女孩的手,一手提著飯盒,走在空曠的街道上。

“要不由我來給她起個名?”

望著某人充滿期待的小眼神,站在肩頭上的薩迪冷哼一聲道:

“小金還是小銀?免了,我不認為姓周的晚輩能想出什麼好名字。”

紀長安剛想抗議表示這是栽贓陷害,就感覺到衣角被輕拉了一下。

一人一鬆鼠低下頭,看到了仰起頭,眼瞳中彷彿閃爍著光芒的女孩。

“要……要名字……”

小姑娘輕輕拉著紀長安的衣角,眼巴巴地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薩迪瞪大了眼,一臉匪夷所思。

他看了看女孩,又轉頭看了兩眼紀長安。

心中驚奇不已,有種莫名的痛楚。

怎麼感覺囡囡好像對這小子莫名地依賴?

其實之前他就心存疑惑了,囡囡為何會在面臨那教廷女子騎士時,獨獨撲入這小子的懷裡?

另外昔日他也曾表示要給囡囡取個暫時的名字,結果被囡囡搖頭拒絕。

可現在……

老人看向年輕人的目光頓時有種說不清的意味。

紀長安愣了下,蹲下身輕撫著女孩的頭,滿臉欣慰。

瞧瞧這眼光,甩某隻松鼠不知道多少條街去了!

一時間他心潮澎湃,心中冒出成百上千個詞彙,卻又被他一一否決。

他糾結了好半天,試探道:“暖樹?”

說出這句話時,他心中暗道總管莫怪莫怪,拿來用用……

薩迪幽幽道:“只有名,沒有姓?”

紀長安一怔,他望著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女孩,一錘定音道:

“就姓紀!之前不說了嗎?我妹妹!”

“紀暖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