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板凳正好擦著她的腦袋飛過,只差幾厘米,可能受傷的就不是黑板,而是她的額頭了。

林秋萩站在那群人面前,細細的柳葉眉高高挑起,好像一頭憤怒的母獅子。

“一天天,就知道笑,小心哪天把自己笑死了!”

7歲的林秋萩說話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混了幾年的黑社會,一言一語間殺氣騰騰。

“你好!”她走到閆琳面前,伸出手,燦爛地彎起嘴角,“我叫林秋萩!”

閆琳愣愣地看著她,這個天使般美麗的“男孩”,眉眼嘴唇綻放出驚人的吸引力。

“你……你好……”

她紅著臉,細聲細氣,“我叫閆琳。”

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握在一起,緊緊相連。

……

“該吃飯了,秋萩。”

閆琳攬了攬耳邊的秀髮,一時間,風情萬種。

身邊沒有其他人,她也不再公式地喊林秋萩隊長。

以兩人的關係,直接稱呼名字可能會更合適些,但閆琳說為了保證隊長大人的威嚴,所以平時不會直呼其名。

“嗯,我知道了,等一下。”

林秋萩應了聲,一本正經地打量面前的石頭大門。

有點兒你媽在你打團打得正激烈時喊你吃飯,然後你放心不下隊友,於是說道“我很快就來”的既視感。

這種時候,母上大人可能會上演一波拔網線抓人的操作。

“有研究出什麼嗎?”

藉著單薄的月光,神通者在黑夜中也能保持明視,即使不用手電筒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閆琳畢竟不是真正的老媽子,看到林秋萩這麼認真也不催促。

“有想法,但不確定。”

她摸索著石門上的壁畫。

石門很高很寬。

十米,聽著好像一般般,但你若是知道十米差不多有三層樓這麼高,可能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而這座石門正鑲嵌在一座五十米的巨型環形圍牆上,好像一山。

面前的大門,則在山腳處。

沒錯,浮空島的中心竟然被巨大的圍牆團團包住。

許多比圍牆還要高大的建築物從牆壁內探出腦袋,讓眾人得以一窺其貌。

那些建築物奇形怪狀,有的甚至堪比現代都市的摩天大樓,高聳入雲。

這是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