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莞回到了將軍府以後就寫了一封信寄給了鎮國將軍府,信中告訴家人自己已經來到了皇城,但是還有些事情要做,現在不方便露面,但是請求家裡人幫忙查明最近宮中是否有那些嬪妃或者是大臣高官一家是否有人患了頭痛之症。

喬菲兒的頭痛之症是裝的,但是朝露草雖然稀有卻並不重要,所以朝露草一定是用來討好一個深受此疾病困擾的人。

喬菲兒那副心高氣傲的樣子,想必對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珺莞將信件寄出去以後,就在自己的房間裡研究藥材和醫書。

忽然門外傳來聲響,透過窗子,珺莞果然看到那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隨後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房間走來了。

珺莞見到男人這樣的表現多半猜到是什麼原因了。

她還沒說什麼,但是統六先慌了。

【完了完了宿主,反派這一定是來找你尋仇的,你快想想辦法!】

珺莞白了他一眼,“慌什麼,一切都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真的嗎?】他怎麼有點不信呢?

珺莞有些得意,“你難道不知道,在一段關係中不夾雜任何感情的人,就永遠都不會輸。”

統六: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你確定你沒感情?

他才不和宿主爭辯呢,一會不但說不過還要捱罵。

兩人的心裡對話剛剛結束,就徑直走了過來,隨後,珺莞就聽見了敲門聲。

好傢伙,剛剛還有點因為男人興師問罪的不愉快都消失了,都已經氣急敗壞了還知道敲門,真是個有禮貌的反派。

“請進。”

珺莞的聲音剛落,就聽見蕭安的聲音傳來。

“黎神醫,菲兒說...她送你回去,而你用銀針抵著她的脖子威脅她...”

說著說著,蕭安就想起了喬菲兒說珺莞威脅她的原因,臉頰漫上一絲紅暈。

眼睛是最容易透露情緒的器官,但是珺莞蒙著眼紗,所以沒人能輕易看出她的情緒。

珺莞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男人,紫色的眼紗雖然薄,但是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她的視力。

“所以呢,蕭安將軍是來興師問罪的?”

珺莞放下了手裡的藥材,都是一些極其稀有的東西,但是蕭安還是一眼就看出這些是用來給自己治傷的藥材。

一時間,愧疚瀰漫上心頭,原本想好的話也堵在了心底。想到自己的性命都是黎神醫救的,況且黎神醫一向都是超脫世俗,怎麼會有菲兒說的那樣心思呢。

“不,我只是來詢問她說的是否屬實。”

或許是連蕭安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心裡,喬菲兒的話已經不是聖旨,他不願意因為這樣一句話來猜疑黎神醫。

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沒想到男人竟然沒有完全相信。

“既然喬姑娘說我為難她,那麼我一個剛剛來到皇城的人為什麼要為難她?理由是什麼?”

越是說道這個話題,男人反而越發逃避。

“菲兒說,你威脅她...不允許她靠近我的身邊,還說你做的一切都是覬覦將軍夫人的位置。”

說完,男人再也繃不住,強撐著咳了咳。心裡也覺得菲兒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分了,自己真的應該多思考一會。

珺莞挑眉,語氣裡難得帶了些笑意。

“她是這麼說的?”

“是,但是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