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枯挑了挑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小草莓上下打量了一下時枯,“你真是那什麼蛇皇陛下?”

時枯揚了揚頭,“你說呢?”

小草莓噘著嘴搖了搖頭,“不像。”

時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小草莓搖頭晃腦的,“話本子裡說,皇帝都長得很老很醜,你看著還年輕,才不會是什麼皇帝。”

剛剛還差點炸毛的時枯瞬間就被哄好了,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威嚴,時枯還是冷著一張臉,沉聲道,“瞎看什麼話本子。”

嘴上那麼說著,心裡卻是在想著,什麼時候找人多搞點新的話本出來,至於那皇帝嘛,就照著他寫。

很快,時枯就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中回神,之前沒發現,這個柴房裡居然有很濃重的火藥味,因為平日裡灰塵大,被那些味道遮著,普通凡人是肯定聞不出什麼的。

時枯鎖定一個方位,朝著那裡走去。

就在他馬上就要走到牆角邊的時候,忽地,“嘎吱”一聲,柴房的門被推開了。

時枯化成蛇形迅速在柴堆裡隱藏自己的蹤跡。

只見外面進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之前小花蛇說的估計就是他了,只見那小廝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關好柴房的門,把柴房裡堆放的一箇舊桌子搬開,桌子搬開露出了底下的一大堆柴火。

時枯就靜靜地看著他忙活,小廝不知為什麼,忽地覺得背後一涼,總覺得有什麼人在背後偷窺自己,可是回頭,柴房分明只有自己一個人。

小廝把柴火搬開,露出了底下的一塊木板,小廝把木板撬開一個口,從那個口鑽了進去。

小廝進去之後,時枯皺著眉現身,那木板一掀開,濃重地火藥味幾乎就要壓不住了,再加上他本來就嗅覺靈敏,此時待在這裡,著實是折磨。

不過時枯還是跟著小廝下去了,小草莓東嗅嗅,西嗅嗅,好奇的問時枯,“這什麼味道啊。”

小草莓只是一個統子,這還是第一次清晰明確地認識這個世界,因此對什麼都有好奇心,時枯冷著聲音,“火藥。”

“原來這就是火藥味兒啊,沒有烤雞好聞。”

“這不是顯而易見?”

小草莓哼哼兩聲,不說話了。

那個小廝一路繞道,在一個岔路口拐了出去,時枯先是跟著小廝去看了看,發現他出府了,便順著另一條路走了。

小草莓趴在時枯懷裡,“為什麼我們不跟著他了。”

時枯皺著眉,“這邊味道更濃路也更寬敞你看不見?”

小草莓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嫌那邊路窄啊。”

和小草莓這樣的統子,時枯覺得,自己是沒辦法交流的,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統子地腦袋裡都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時枯順著那條密道一路過去,在出口的位置,發現了一個暗門,時枯順手就把暗門破壞了,走了出去。

一出去,時枯就被眼前地景象驚呆了,那些傢伙,估計是真的瘋了,居然搞了一整個山洞地火藥,怪不得味道那麼重,在這種地方待下去,時枯估計能被燻死。

時枯帶著小草莓繞開守衛離開了山洞,卻無意中看到了陳景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