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英傑看著太子,“昨日夜宴上那些宮女太監已經審了,但收穫不大。”

“不過昨夜有一個宮女交代,昨天夜裡有一個小宮女投井自盡了,我核查了宮中名單,發現那小宮女是齊貴妃宮裡的一個灑掃宮女。”

李元修點了點頭,“繼續查,那幾位娘娘的貼身宮女呢?”

“都還在宮裡呢,各位娘娘都說身邊不能沒人伺候,便都留下了。”

李元修冷笑一聲,“這種事肯定會交給身邊最親近的人,把那幾個宮女壓來,細細審問,我去公里一趟。”

“是。”

……

皇宮。

李元修進宮,陳景硯也一同跟了進去。

翊坤宮。

公孫韻看著門口進來的兩人,“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啊。”

李元修笑了笑,“娘娘言重了,我不過是來問娘娘一些事情罷了。”

“殿下莫不是懷疑本宮?”

“清者自清,娘娘何必急躁。”

公孫韻冷哼一聲,“本宮這宮裡的人都被殿下帶走了,就不招待殿下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那夜戌時,有宮人看到你離開了寶慶宮,你去哪兒了。”

“那夜酒喝多了,頭暈,我便回去休息了。 ”

陳景硯看了李元修一眼,李元修微微頷首,就聽陳景硯道,“那為何後半夜,娘娘又悄悄返回寶慶宮,叫走了一個宮女呢。”

“你叫走那個宮女,當夜便投井自盡了,娘娘有何話要說。”

聞言,公孫韻瞪大了眼睛,敢情是自己宮裡出了老鼠,給別人通風報信了。

“首先,我沒有害皇上,那個宮女是齊若煙宮裡的,一個灑掃宮女,我派她潛伏在齊若煙身邊,打探訊息。”

陳景硯嘴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那為何娘娘見完那宮女之後,她就死了呢。”

公孫韻看著陳景硯,“你們懷疑本宮?”

陳景硯無所謂道,“這本就是疑點,娘娘何不解釋清楚,何必平白受人猜忌。”

“本宮沒有殺她,是她告訴本宮,齊若煙好像發現她了,要本宮救她,我讓她回去等訊息,誰知道當晚那宮女就死了,保不齊,是齊若煙殺的人呢。”

公孫韻的神情不似說謊,陳景硯的手在腰間的玉佩上輕輕劃了一下,玉佩上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流光,轉瞬即逝。

陳景硯對著李元修點了點頭,李元修起身,“今日叨擾娘娘了,元修就先行告辭了。”

公孫韻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座椅,這兩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待皇兒登上地位,一定要將這些人通通殺掉。

……

“她說的是真的?”

陳景硯點了點頭,“嗯。”

“那會是誰呢?”

“不急,我們還有時間。”

“這次的牽機之毒來的蹊蹺,這可不是中原該有的毒,恐怕,宮裡有人與那些人有聯絡。”

李元修對牽機之毒格外敏感,而且,這事兒來的蹊蹺,他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再說,這次事情之後,母后的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