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夫君成為流浪武士吧!(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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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彬笑著說道:“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夫君成為流浪武士吧。”
春林寺殿泫然泣下的說道:“不想,但憑將軍發落。”
袁彬笑著說道:“很好,現在需要你寫一封書信,把你那個有些發了狂的夫君,從山野銀山勸回來,我要和他談談。”
“你且安心,我大明兒郎,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談談就是談談。”
流浪武士,失去了自己的老巢的細川勝元,可不就是流浪武士了嗎?失去了往日的地位,失去了往日的財富,失去了一切的流浪武士,在倭國是一文不值的。
過去俯視的人,都是細川勝元日後要仰望的人了。
袁彬並沒有為難春林寺殿的意思,禍不及家人。
次日的黎明,袁彬見到了細川勝元,這個頗為俊朗的男子,現在顯得極為狼狽不堪。
山名宗全和斯波義敏並沒有跟著他一起到堺港來,而是跟著足利義政回了京都府。
袁彬在殿守閣以主人的身份,招待了細川勝元,為了談判順利進行,袁彬還讓春林寺殿來到了殿守閣,和細川勝元坐在了一起。
細川勝元咬牙切齒,滿是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他無法想象這個略顯瘦弱的女人,是如何在勇猛的袁彬身下承歡。
袁彬眉頭緊皺,抓起桌上的酒壺,猛地砸在了細川勝元的身上,厲聲說道:“我袁某人雖然只是莽夫,但還沒有齷齪到你們倭人這種地步!”
“倭國沒有櫻花,是遣唐使從大唐帶回來的!”
李秉頗為訝異的看了一眼袁彬,袁彬話裡的櫻花,當然不單純指的是櫻花,還有禮法。
遣唐使將教化從大唐帶回了倭國,可惜倭國總是取其糟粕,去其精華。
三分人樣沒學會,七分獸樣倒是根深蒂固。
細川勝元自己戰敗,不敢怪罪到勝利者袁彬的身上,反而將所有的罪責歸咎到了一個女人頭上。
這些倭人的腦回路,多少有點大病。
細川勝元趕忙站起來,猛地鞠躬,大聲的說道:“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細川勝元也有點懊惱,倭國的守護代,這些守護大名們,攻破了對方的本丸之後,凌辱對方的家眷,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兒。
袁彬是山野袁公方,可是袁彬是大明人。
袁彬有自己的道德約束,尤其是袁彬作為十二天子緹騎的一員,也代表著當今陛下的臉面。
要女人,倭國遍地都是。
袁彬揮了揮手,示意細川勝元坐下,袁彬眉頭緊皺的說道:“我想知道,細川君到底為何要鼓譟聲勢,聯合三管領和室町幕府,非要攻破山野銀山。”
“我們之間並沒有根本利益上的衝突,我挖我的銀礦,你搞你的海港便是。”
“據我所知,大明的勘合,都被細川君掌管,難道是因為我們手中的勘合,讓細川君感到了不安嗎?”
袁彬五人手中的勘合,是大明禮部直接印給他們,方便他們在倭國活動。
但是倭國朝貢請到的勘合,都在細川氏的手中。
袁彬想了很久,只想到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他們發的勘合,勘合貿易上,山野袁公方傷害到了細川氏的利益。
“其實並沒有,大明幅員遼闊,所需物料極多,勘合貿易,並未受到影響。”細川勝元略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袁彬五人發出去的勘合並不影響細川氏的勘合生意,大明就是個饕餮,多少的礦產都無法滿足饕餮的胃口。
袁彬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只是他的面色更加古怪的問道:“那到底為什麼,細川君能告訴袁某嗎?袁某自問做事光明磊落,並未有對不起細川君的地方。”
細川勝元腦袋埋得更深,低聲說道:“是足利義政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