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在流乾最後一滴倭國武士的血之前,決不投降!(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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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準備跟那個赤松家一騎討去,老陳,你跟我一起去,生野銀山經營的事兒,就交給你老陳了。”
陳福寅也站起來,和袁彬勾肩搭背的走了。
袁彬並不是發現了唐興話裡故意忽略的重要資訊。
一來是錦衣衛軍例,他不能做。
二來,倭國度種之事,他多少也清楚,這老唐風流倜儻,怕是惹下了風流債,回大明不好交差,才讓他頂賬。
袁彬是老實不假,可他不是傻呀。
袁彬解鎖了一種新戰法,一騎討,對他來說,他就怕兩樣,一個是火器,第二個自然是群毆了。
倭國的飛炮鐵炮質量堪憂,火藥質量低下,擊發後,是否命中,全靠天照大神的庇佑。
群毆,倭國自己個解決了。
那作為室町幕府足利義政家臣出現的袁彬,在胡亂編了個名字之後,就將生野銀山的享德土一揆的民變平定了。
一個偌大的銀山名義上,落日了室町幕府的手中。
又是一個黃昏,唐興用麻袋套著這幾個土一揆的頭領,赤松家惡犬的腦袋,來到了銀閣寺。
他有大老的身份腰牌,除了銀閣,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當唐興把手中的一串頭顱,扔到今參局的面前時,今參局人都傻了。
“李大老…這是那個亨德土一揆,赤松家一眾的人頭嗎?”今參局開啟了手中的麻袋一看,又猛地鬆開。
唐興點頭說道:“嗯,生野銀山,現在是我的了吧。”
“是,只要你能守得住。”今參局止不住興奮的說道。
今參局不知道唐興的具體身份,也只是猜到了可能和費亦應背後的徐承宗有點關係。
在大明,商賈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人,在倭國同樣如此。
今參局之所以讓足利義政見一下費亦應,並不是因為費亦應這個人,而是因為費亦應背後的魏國公徐承宗。
費亦應入倭國的時候,可是打的魏國公的旗,唐興還揶揄費亦應把那個徐字旗藏的那麼深。
所以,眼下的所作所為,今參局也只以為是魏國公出的力,她哪裡能想到唐興的真正身份是三皇子外公呢?
“我待會兒就去把孩子打了。”今參局想起了自己的承諾,十分確信的說道。
唐興的腦子都大了,他伸出手來說道:“誒,別呀,你再這樣我真走了啊。”
今參局示意唐興坐下說話,她笑著說道:“李大老,是這樣的。”
“本來這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為了防止山名政豐的騷擾才不得已懷上的,這件事跟你關係不大,現在生野銀山的問題解決了,就不需要這孩子了。”
今參局將其中原委一一道來,解開了唐興心中許多的疑惑。
生野銀山在馬國的地頭上,被赤松家佔據,室町幕府不想赤松家佔著。
室町幕府想要和馬國國主守護大名山名政豐合作,拿掉生野銀山。
可是這山名政豐卻是除了利益訴求以外,居然想要嘗一嘗將軍御令的味道。
足利義政同意了。
可是今參局實在是接受不了,再怎麼說,倭國也是儒家文化圈裡,對於這種事頗為在意,她就懷了足利義政的兒子,希望能夠躲過一劫。
可是這一下子,生野銀山的問題,就沒法解決了。
“哦,我們來討論下生野銀山的收益問題。”唐興對他們這窩裡斗的戲並不感興趣,只要日後今參局不拿「我為你打過胎」說事就成。
這足利義政在唐興看來,的確有點不是東西了。
“我們人手不多,雖有悍勇,可也需要武士,我願意拿出三成的收益來,也就是六萬兩銀子,僱傭室町幕府的武士,守衛生野銀山。”唐興首先擺出了自己的條件。
生野銀山是他的,但是他人手不夠,需要武士來護衛,他仔細思考之後,做出了決定:但凡是有人來攻打,不流乾最後一滴倭國武士的血,絕不會投降。
三成,一年是六萬兩白銀,這些白銀不會流到別的地方,最後都要進入大明皇帝的內承運庫,經過兵仗局壓制成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