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晨翻了一個白眼,“我出門攜帶迷藥是用來在危急關頭迷暈別人,或者進行自救或者怎麼樣的。肯定是有一定的危害!”

蘇顏聽到這裡想了想,算了。

“那肯定是不能夠使用,要不就算那些兔子到最後逮到了,但是人吃了之後有一定的危害。斷然也是不行的。”

到時候就不使用迷藥了,儘量去抓吧,看能夠抓幾隻。

能抓多少是多少,一般情況下野兔住的地方是有很多動物的。

有人比較厲害,野兔一逮逮一窩。

但是有人就不行,沒有這個本事。

不僅僅需要這個獵人非常的厲害,並且對於野兔的習性要知道很多。

基本上像那些一端端一窩野兔的都是好幾個人分別找到了野兔的路口在幾個地方守著,這樣到最後才能夠全部都逮到。

兩個人就這樣又走了一會,蘇顏看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

把野兔放到了這裡,她並不打算帶著野兔往前走,這樣很容易造成負擔。

山上並沒有太多的人,這些野雞放到這裡,除非是她自己,要不然別人也是看不出來的。

雖然她做的有標記,但是別人也看不懂。

就連寧晨也疑惑這是什麼標記,

蘇顏說道:“這是我個人獨特的標記,如果以後我們走散了,或者你來找我怎麼樣的看到這個標記一定要認得。”

這句話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後來確實也救了蘇顏一命。

做了標記之後,兩個人又繼續往前走。

這個時候蘇顏提醒,“不要再往深處走了,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怎麼辦。

今天雖然帶弓箭,我伸手也比較好。但確實沒有準備太多,比如說一些能夠救急的藥品。

等改日來的時候再去深處一點的地方。”

寧晨也贊同她的這個說法,兩個人便沒有再往前。

換了一個方向,一個是往北,一個是往南。

寧晨說往北,“相信我北方一定有我們想要的獵物。”

蘇顏持有不同意見,“我們往南,南方更好一點,我喜歡南方。”

兩個人一直爭執不下,最後有了一個幼稚的但卻很有效果的方法來決定,就是來石頭剪刀錘。

兩個人都點點頭,蘇顏提前對寧晨說道:“你可不準耍賴流程。”

“你竟然覺得我是會耍流氓的樣子?”寧晨看著蘇顏,“我是那種耍流氓的人嗎?”

一局定勝負,趕緊來。

石頭剪包錘!

蘇顏出了一個布,寧晨出了一個石頭。

寧晨甘拜下風,最後賭氣一般的往南方走了。

看著她一副小孩子的模樣,蘇顏在心中笑了笑。

但不一會就好了,兩個人就這樣往南方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蘇顏就看到了地下有獵物走過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