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永珍聽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還沒聯絡他。”

“你的錢還夠?”沈盈香抬眼看了鍾永珍一眼,接著將目光又挪回到眼前的牌堆上。

“還有一些。”鍾永珍想了想道:“老爺子禁止我去投資電影,所以還剩了一筆錢,這一點不用擔心。”

王德全聽著兩人的談話,跟在葉紅玫後面出了牌。

“說起來也奇怪,一個兩個的怎麼都看上姓呂的東西了。”

沈盈香說一句,接著將手上的牌打了出去。

“可能是方便吧。”王德全聳了聳肩:“那個別墅區裡有一家姓田的,盈香姐你知道嗎?”

“知道,”沈盈香淡淡道:“挖煤的。”

見沈盈香如此回答,王德全就知道田家肯定有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沈盈香也不會去調查什麼不是?

王德全想了想,出聲問道:“那個田中何是什麼人?”

“田中何就是田中何。”沈盈香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總不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他真的是田中憐的親哥哥?”

“自然。”沈盈香點了點頭,“兩人長的那麼像,總不能是隨意在街上認的。”

“那他是做什麼的?”王德全問道。

“大概是人形師?”沈盈香有些不確定道:“他不在國內,常年在霓虹那邊,他這工作我也不太瞭解。”

“人形師?”

鍾永珍和葉紅玫都有些不解。

這個時候bjd娃娃剛在霓虹興起,還沒有傳到國內。

王德全有著上輩子的經驗,倒是知道一些。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除了目前這次,今年還回來過嗎?”王德全繼續問道。

“這一次回來大概是在上週三。”沈盈香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裡的牌,“上一次不清楚,不過我猜你想知道的應該是這個。”

沈盈香說著頓了頓,接著道:“他是今年5月初出國的,直到最近才回來。”

王德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真相已經開始浮出水面了。

“我知道你想調查的事是什麼。”沈盈香捻了捻手裡的牌,整個人忽然有些意興闌珊。

“不玩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