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裡面的人看向門口的方向,王德全一眼看去,臉上露出幾分無奈。

溫山海說的不認識的那個人,竟然是鍾永珍。

不過王德全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鍾永珍和呂天意之間還是很熟的。

“老王快來。”鍾永珍向他揮了揮手,“等你半天了,你們那邊什麼情況?開完會還聚餐?”

“所裡的幾個老師出差剛回來。”王德全笑著解釋了一句,接著問道:“你怎麼也在這邊?”

“呂老闆介紹的。”鍾永珍向呂天意的方向揚看了看,“談完生意正好到了吃飯的時候,就一起過來了。”

王德全聽著笑了笑,向呂天意的方向點了點頭,接著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剛剛聽溫老闆說有人結了我那邊的賬,我還納悶是誰。”王德全笑著道,“多謝呂老闆了。”

“不用客氣。”呂天意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就當是昨天晚上的賠罪。”

“昨天的事和呂老闆又沒什麼關係。”王德全笑著道:“何來賠罪一說?”

“我要是不帶曹九如過去,也不會出這麼多事。”呂天意搖了搖頭,“要不是警察找到我頭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著,他嘆了口氣,臉上有些冷意,“這件事就算你不追究,我也要徹查到底。這些年,還是頭一回有人冒充我的身份,真是狗膽包天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鍾永珍揮了揮手,接著看向王德全道:“我和老呂有個生意,有我們兩個肯定能賺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生意?”王德全好奇地問了一句,“什麼生意?”

“放心吧,是正經生意。”鍾永珍笑著道:“你只管把錢交給我們,有我爺爺和呂老,你還怕我們兩個騙你?”

“相信自然是相信你,只是你總得告訴我你要做什麼吧?”王德全無奈道:“而且,我只是一個學生罷了,上哪裡弄那麼多錢給你們?”

“就你接骨那一手還怕沒錢?”鍾永珍笑著道:“多少人排著隊想給你送錢,就怕你不收。”

“我一個學生,哪有人信得著?”王德全有些哭笑不得,“不把我當騙子就不錯了。”

聽到這話,鍾永珍和呂天意對視一眼,眼裡微微放光。

“這麼說,只要信得過你,你就能治?”鍾永珍出聲問道。

“信得過我,自然沒問題。”王德全雖然覺得這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說了。”鍾永珍像是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笑得嘴都有些合不上。

王德全被他笑得毛骨悚然,這笑,一看就知道這人沒想什麼好事。

一旁的呂天意伸手懟了懟鍾永珍,見鍾永珍沒什麼反應,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額頭。

王德全也是拿鍾永珍沒什麼辦法,只好看向呂天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要蓋房子嗎?怎麼還扯到我身上了?”

“房子還是要蓋的。”呂天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們最近又發現了一個賺錢的生意,就是這個資金……”

他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我們現在的資金大部分都砸在淮西這邊的房子上了,新的生意那邊就有了些困難。”

“你們的生意我哪參與得了?”王德全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連連擺手,“你們差的錢肯定不少,我得治多少個病人能湊齊?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接診,都得接到猴年馬月去。”

“說的也是。”呂天意聽著,也是忍不住笑了一聲。

接著,他咳了一聲,看向王德全道:“所以我們兩個想了個辦法。”

“提高診費?”王德全想到了他接下來的話,果斷拒絕道,“患者也都不容易,看個病已經很難了,要是提高診費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呂天意聽著,向他擺了擺手,道:“你這想法就不靈活了。”

“誰說生病的人都是窮苦百姓?難道有錢的人就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