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著讀著,鍾永珍就消了音。

“這寫的都是什麼玩意?就這也能登在報紙上?”

王德全聽著鍾永珍的吐槽,輕輕笑了笑。

這東西如果算得上是詩歌的話,那自己一天能寫一本出來。

兩人對這東西都有些鄙夷,儘管話中帶著嫌棄,臉上卻滿是認真。

這東西些的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但能被鍾老單獨剪出來,那麼一定會有道理。

“出海,出什麼海?”鍾永珍在一旁繼續吐槽道:“淮西這地方不是處在內陸嗎,就那一條河,上哪裡去找海?”

正吐槽著,書房的門被敲響了,保姆鄭姨拿著報紙站在門口。

鍾永珍道了聲謝,將報紙接過,拿進了屋子裡。

“這是今天的?”王德全好奇地看了過去。

鍾永珍看了眼上面的日期,接著點了點頭。

“是今天的。”

說著,將報紙放在了兩人中間。

王德全將報紙翻開,目光快速在上面掃過。

沒有那個賣冰箱的廣告。

翻到背面,依舊沒有看到廣告。

王德全這才沉下心來,從頭看起了報紙上刊登文章的大大小小的標題。

果然不出他所料,報紙下方,果然有一則打了三個感嘆號的訊息。

王德全抬頭和鍾永珍對視一眼,兩人面色又有些凝重,接著低頭仔細看著報紙上的內容。

內容很簡單,就是說七月十三日夜裡,有人在路上突發心梗,意外身亡。

配的圖是一顆揪結起來的心臟,黑白灰三色顯得格外的詭異。

一旁的鐘永珍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接著聲音有些幹:

“老王,你告訴我,這個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死在咱車旁邊的那個?”

王德全有些沉默,半晌輕輕點了點頭:

“應該是。”

“所以,昨天那人向咱們衝過來,真的是因為心梗?”

王德全再次陷入了沉默。

這件事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