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老的學生,牌子是陳老給我的。”

“陳老的學生?就你?”胡大剛一臉嘲諷的看著王德全,“你做什麼青天白日夢?陳老早就不收學生了!趕緊的,滾滾滾!”

不信就算了……反正自己已經解釋過了,王德全也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肝是自己的,何必要和這些不相關的人生氣。

身份牌沒了,再做一個就是,沒有必要在這裡和無趣的人浪費時間。

王德全說走就走,完全沒給胡大剛留下任何一絲反應的餘地。

這把胡大剛都整愣了,看著王德全離開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兒來。

他心裡也有些犯嘀咕:難不成這人還真是後林鎖所的人?

“剛哥,那人是誰呀?”胡大剛的女伴從後面走了出來。

那女人穿著暴露,一頭大波浪披在肩上。她抱著胡大剛的手臂,低頭看著他手裡的塑膠牌。

“這是什麼東西?後林所?什麼土名字?”

“學校一個搞研究的地方,裡面都是一些老頭子。”胡大剛見女伴對手裡的牌子感興趣,也不再多想,隨手將張牌子扔給了她。

“這東西給我沒問題嗎?”那女子稍稍愣了愣,拿著手裡的牌子,莫名的覺得有些燙手。

“沒事,反正也是假的。”胡大剛毫不在意,“那學生也不知道在哪裡辦的假牌,都不知道後林所的牌子都是特製的。”

“特製的?”那女人有些疑惑。

胡大剛點了點頭,“真的牌子是能刷開後林所的門的,沒有牌子,你連橋另一邊的門都打不開。”

……

胡大哥和女人的話,王德全是沒有聽到,如果他聽到了,一定會後悔自己沒有把牌子搶回來。

他現在就後悔了。

沒有牌子是肯定進不去圖書館的。

王德全本想著回到師父那邊,過了橋,到了橋對岸才發現,橋上的門竟然是關著的。

他仔細研究了一下,有著上一世的經驗,很快就明白這門是要刷卡的。

刷的難不成就是那張塑膠牌?

師父現在應該還在忙,看來自己只能在學校裡隨便轉一轉了。

正準備離開,還沒轉身,就聽到身後有人好像在叫自己。

回頭一看,果然有一個人正在向自己招手。

這人一身白襯衫,黑色西裝褲,看著也就不到40的樣子,頭髮極短。

“怎麼?是進不去了嗎?”男人笑著走到王德全身邊,“你是來這裡找人的嗎?之前從來沒見過你?”

“我來這裡找陳貴生,陳老先生。”王德全回答道:“你是?”

“我叫蘇臨清,是後林所的研究員,也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這個男人笑了笑,將自己的身份牌在王德全眼前晃了晃。

接著問道:“你是學校的學生吧?找陳老先生有什麼事?我可以替你轉達。”

“學校還沒開學,我應該還不算是學校的學生。”王德全笑著回答,“我是陳老的徒弟,身份牌在百草園被人沒收了。”

蘇臨清聽著愣了一下,陳老的徒弟他倒是有所耳聞,前兩天陳老還麻煩自己幫忙給他的徒弟做一下身份牌。

他有些好奇地打量面前的年輕人,問道:“你就是王德全?”

王德全雖然有些好奇,這個人為什麼認識自己?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聽說過你,”蘇臨清笑了笑,那牌子還是我給你辦的,怎麼在百草園被沒收了?”

王德全一臉苦笑,將百草園的事情大致說了一番。

“這個胡大剛真是太過分了,後林所的牌子也敢扣!”蘇臨清有些氣憤,“你先刷我的卡進去,這件事就交給我,過兩天一定會給你個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