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飲酒。

值房的門被推開,值守計程車兵們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趕緊把桌上的酒具收了起來,不過在看清來人的樣貌後,緊張計程車兵們隨即便鬆弛了下來。

“喝歸喝,別喝得太醉啊。”

張遼扛著長槍,頗為爽朗地對士兵們笑道,士兵們也跟著笑了起來,有的甚至還給張遼也遞酒。

“你們喝你們的,我就算了。”

張遼擺擺手,隨即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倚了上去。窗子開啟,沁涼的夜風吹入,吹散了些許值房內的酒氣,士兵們看了眼這個正抬頭看天的少年將軍,會心一笑。

相比威武的呂布將軍,或者紀律嚴明的高順將軍,士兵們其實更喜歡和這個和善的張遼將軍相處,張遼將軍對人和善,又不分親疏,雖然犯了錯該罰還是罰,但平日裡對士兵們很好,只要不誤事,喝喝酒也未嘗不可。

“記一下,子時三刻,文和先生離宮。”

窗外的天空,沓沓紙片凌空飛過,恰巧出現在張遼的視野中。

“真的是,現在就連文和先生進出皇宮也用飛的了。”

張遼小聲咕噥道,在他眼裡,賈詡一直是一副謙卑恭敬的模樣,不過現在看來,就連賈詡也開始飄了啊。

“將軍,你說什麼?”

負責記錄計程車兵沒聽清剛剛張遼在咕噥什麼,趕緊追問道。

“不,沒什麼,不用記……”

張遼擺擺手,隨即再次望向窗外的天空。

“等等!”

夜幕之下,一個黯淡的人影自皇宮中飛出,若是尋常士兵定不能發現,不過張遼是武將,這點細微變動,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還有人!”

話音未落,張遼直接從視窗躍出,只見他凌空虛踏,竟直接躍到了半空之中。

其實他是不會飛的,只是從阿房天宮出來後,他的實力又有精進,如今他已經可以透過凝固腳下空氣的時間來形成臨時踏板,從而凌空飛躍了。

“什麼人!”

張遼停在半空,剛好截住那個黯淡的人影,卻正是先前傳授劉協秘法的那名神秘武將。

“哼。”

那人不回話,只是冷哼一聲,隨即雙手結印,清氣波盪,一副黑白雙魚圖自他面前浮現。

太極圖現,張遼只覺得周身的空氣一滯,行動隨之變得滯澀了起來。

“謀士是吧!”

真氣震爆,衝破了太極圖的阻礙,張遼踏步疾衝,直接衝向對方。

武將對謀士,只要近身,便可佔盡先機。

幾乎是毫無阻礙,張遼瞬間便衝到了那人的身前,他挺槍前刺,卻見對方閃身一個鞭腿,那鞭腿被青光包裹,隱約間甚至還有疑似龍鱗的事物出現。

不是謀士,是武將?!

張遼一愣,隨即被鞭腿擊中,直接被砸了下去。

“轟!”

張遼砸塌了半片屋頂,激起了濃重的煙塵,下一秒,他自煙塵中反衝而出,再次挺槍直刺!

管你是武將還是謀士,都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