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英華一愣,國師這是何意?

儲嬌一連幾日沒去上朝,季英華的府裡異常安靜,風口浪尖上饒是她也會乖乖待著。

儲嬌的後面多了一個跟屁蟲,她去哪風燁然就去哪。

馬車停在門口,風燁然抓住儲嬌的衣角不讓她下車,“有家室的人還去春風一度。”

儲嬌甩開他的手下車,話真多。風燁然暗罵她花心大蘿蔔,吃著碗裡的還吃別人吃過的。

風燁然沒下車,他怕看到儲嬌和別人親親我我他一下拍死她,“回丞相府。”

“可是儲…”暫時的車伕覓翠不情願。

“儲什麼儲,你們儲相就是花心大蘿蔔。”風燁然一扯繩子,馬兒嘶吼一聲向前跑,覓翠都快哭了,相爺,她也是被迫的。

儲嬌之所以來春風一度是夏月,也就是前任花魁給她傳信,信上一個季字。

儲嬌想了又想,終是來了,老鴇熱情一如當初為儲嬌引路,“相爺可好久沒來了,夏月在屋裡等著呢!請。”

儲嬌揉揉鼻子,有些地方就是來上數十次還是和第一次一樣不適應,男人花枝招展香的撲鼻好看?

儲嬌腦海裡突然蹦出風雲川清冷的面容。

“相爺為何不進來?”夏月溫柔的嗓音拉回儲嬌的神遊。

“夏月找我有事?”儲嬌落座,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杯送到嘴邊停住。

夏月緊張的看著儲嬌,喝呀!喝完之後我就帶你走。

一抬眸對上儲嬌審視的眼神,夏月綠色的眸子微動。

“季家威脅你了,是嗎?”儲嬌放下茶杯,她鼻子異常靈敏,尤其對藥物的味道。

儲嬌指尖伸進茶杯裡,兩指輕捻茶水,“如果我沒猜錯,這茶杯裡有迷魂散。”

她再熟悉不過了,腰間就好幾包呢!竟然用她最熟悉的藥來迷暈她,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她的臉。

夏月見她沒喝茶水,語氣依舊溫柔,“沒有人威脅夏月。”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那我走了。”

“等等。”

“還有事?”儲嬌默默抽出夏月抓著的袖子。

“沒,沒事,相爺可否再待一會兒?”夏月懇求的望著儲嬌。

“再待幾個時辰我也不會如你的願的。”

夏月震驚的後提,“你,你知道了。”

儲嬌進門就發現屋裡的香氣與外面的不同,外面的香還是上次的味道,屋裡的卻不一樣了。

儲嬌對迷魂藥早都免疫了,夏月神情也不太正常。

“是季家對不對?”夏月點頭。

“是誰?”

“季家二公子。他說讓我帶你走,這些年我攢了不少銀票,我們省著些足以。……你不願意?”夏月眼神逐漸暗淡下來。

“他怎麼說的?”

“…在你暈倒後,給你換上男裝,後門有馬車在等著,出城他就放過你了。”夏月越說聲越小。

“走吧!去後門。”

夏月猛的抬起頭,她同意了,她願意和他走。儲嬌不忍現在澆滅他的希望,換上男裝假裝暈倒被抬上馬車。

期間儲嬌偷偷眯眼看了眼扮作車伕的融慕,他在她就放心了。

進到馬車裡,夏月激動的把一包袱銀票塞到儲嬌懷裡。

“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