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就堵在這,說什麼都不讓他見褚鈺淮,他也只能吃個癟,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回去。

在旁邊目睹了一切的董澤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怎麼?我剛才這樣子有點嚇人嗎?”

“那倒不是,我是覺得你和五年前不一樣了。”

“是嗎?怎麼說?”沈苑好奇地問。

“五年前的你對別人雖然也很刻薄,但是是那種不講理的刻薄。至於現在……”

“現在我講理了對吧?”沈苑有點得意地說,“我這人啊,最喜歡的還是以理服人。不講理終究走不長遠,只要拿出道理,肯定讓對方無話可說,你說是吧?”

董澤撇嘴,還是懶得搭理她,就把頭轉過去了。

……

“有這種藥?”劉曄霖皺眉聽著沈苑的形容,越聽越覺得稀奇。

“應該有吧。當時我本來想把那壺酒拿來的,但是被周月月察覺,就先搶走了,所以我這也沒有東西。”

“你說的這種藥聽著確實稀奇。”

“是吧?這到底是什麼藥能讓一個人明明中毒了,但是從脈象上來看又完全沒有顯示呢?”

劉曄霖摸著下巴問她:“你確定他真的中毒了嗎?有沒有可能是他裝的?”

“我一開始也有這種懷疑,但是我檢查了他的瞳孔,也確實是一副暈過去的樣子。如果他是裝出來的,應該精神警惕,保持清醒,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劉曄霖晃了晃食指說:“這可未必。也許他就是為了裝得像一點,全情投入了一點,所以你才看不出來呢?”

沈苑自信地否定道:“不可能。褚鈺淮是褚鈺淮,又不是我。說真的,就算是我親自上陣表演,都不一定能保證不露餡,更何況是褚鈺淮呢?”

“我覺得你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他好歹也是個王爺,你還真把他當成三歲小孩了?”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確定他演不到這麼逼真的程度。我之後叫他醒來的時候還用了很長時間呢……”

“那你告訴我,到底去哪兒找這種藥?不管是什麼藥,都有其藥性。只要能在身體上出現了反應,就必定會透過脈象顯現,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可你現在說的這種情況已經不正常了!”

“就是因為不正常,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啊,不然我能不知道?”

劉曄霖扶額。

他們現在像是陷入了死迴圈。

他堅持認為褚鈺淮是裝暈,沈苑堅持認為褚鈺淮是真暈。

兩個人各執一詞,誰都說服不了誰。

“罷了,既然你堅持,那我就聽你的。”最後還是劉曄霖先讓步,“我可以給你查,但我也不一定能查得出來。”

“沒關係,你查查就好。說不定是什麼新鮮的東西,到時候我爭取找機會再去周月月那,看能不能拿到這藥。”

“行吧。”劉曄霖嘆氣,“你說你在王府裡的日子怎麼這麼難過?要不咱們還是走吧?我帶你私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