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做飯?”褚鈺淮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當然。我在別院的這五年都是和趙婆婆輪著做飯的。”

“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力?”

“其實也沒多少,王爺也不要太高看我。我呢,就是個普通人,一個為了生計努力的兩個孩子的母親罷了。”

“你這是在責怪本王?”

“當然沒有。王爺您這五年壓根不在都城,我怎麼可能埋怨您呢?倒是您這五年在外面,日子過的應該也很辛苦,我也很心疼您。”

“是嗎?”褚鈺淮挑眉,“既然你心疼本王,那你是不是打算做點什麼?”

“啊?做什麼?”沈苑眨了眨眼睛,指著自己的胸口說,“我的心已經在疼了,疼過就夠了。”

“毫無誠意。”

沈苑聳肩:“我這人最不會的就是奉承和討好,真是對不住。”

“王妃,這……”

歡兒突然闖入,看到褚鈺淮站在這嚇了一跳,馬上跪下行禮。

“奴婢見過王爺。”

褚鈺淮不悅地皺眉。

“為何如此冒失?不提前通報就闖進來?”

“是奴婢的錯,奴婢再也不敢了。”

歡兒嚇得不行,跪在那直哆嗦,沈苑好心把她扶起來。

“沒事,你下次注意就行了,不用這麼緊張。這是王爺,又不是老虎,你這反應也太過了。”

雖然沈苑這麼安慰她,不過歡兒還是臉色慘白,真是被嚇得不輕。

“看這反應,莫不是做了什麼心虛的事?”褚鈺淮懷疑地問。

“她能做什麼心虛的事?她每天在我這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什麼做的不對,惹我生氣。我說自己做個飯,她都不讓我親自動手,好像做個飯對我來說真是什麼了不得事情一樣。”

沈苑讓歡兒先下去,歡兒馬上就跑了。

“她是周月月的人。”

“我知道,不過無所謂。我覺得周月月大概也是擔心我對你不利吧,不是不能理解。”

“你倒是想得透徹。”

“不然還能怎麼樣?”沈苑站起來朝著後面的小廚房走去。“我現在要做飯了,王爺還是別跟來了。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而且您還是hi個王爺,身上可沾不得油煙味兒。”

“我就想看看你是怎麼做的。”

“那就隨便您了。”

沈苑從旁邊的籃子裡拿出了今天趙婆婆剛去買完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