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足了錢的許仁山兩人,就是今晚的超級vvip。

所以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小山,你還記得大一時候,我們寢室想找你們寢室聯誼,結果你被李彥妃那小妮子騙去千島湖那邊的養老院做志願者。”

靠在學弟的懷裡遠眺萬家燈火,高空中的私密空間讓倪疏煙感覺全世界都是她的,暫時放下堅強外表的她不自覺地想起了當年大學時候的往事。

正常情況下,她可不會這麼悲春傷秋,沉迷回憶。

“記得。”

對於那些印象比較深刻的事,許仁山還是記得的。

特別是大學裡的四年,李彥妃經常拉著他去養老院和孤兒院做志願者,從小就失去雙親的許仁山自然是記憶深刻。

只不過,印象更深刻的是,每一次去做志願者,其他人都是小半個班或者個大半個社團成群結隊,唯有許仁山和李彥妃是兩個人一組。

用李彥妃的話說,那些人多去的養老院、孤兒院都是受重視的,她們只有兩個人過來的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

問題是,當年情商基本為負的許仁山還真信了,每一次去做志願者回到學校之後,都是累得不想走路。

“那一次,我本來想騙你去坐摩天輪,再把你拿下的。”

說起當年的小心思,倪疏煙的語氣很是坦然,僅僅臉色微紅,沒有太多的不好意思。

雖然延遲了好多年,但她最終還是把學弟拿下,結果是一樣的。

承受過幾年的相思,這樣的果實反倒是更讓人覺得美味。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李彥妃,若不然現在可能還是學姐你的......”

說起後面可能出現的字眼,許仁山覺得有損自己的逼格,及時止住了話頭。

“你是不是想說,當時被我拿下,很可能就是我的寵物boy?”

嘴角微翹,倪疏煙說出了對方意猶未盡的詞語。

她當然清楚,自己在大學時期擔任學生會副會長一年半,擔任會長一年,私底下被人稱為‘倪女王’,甚至這個稱號還被延續到了畢業後的單位裡。

“或許是。”

回憶著大學時期的低情商,許仁山覺得這個很有可能。

不過,即使出現那種情況,也可能比前世畢業後的境遇混得要好許多。

畢竟,有倪女王的支援,他要發展一點事業是很輕鬆的事,也無需擔心遭受寒流而面臨破產。

前世的他,就是缺少一個強勢的女王,改變他平凡的歷史軌跡。

這輩子,他算是抓住了老婆大人這個機會,在短時間內成功站在了財富的高層。

“即便是,那你也會是我唯一的boy。”

右手食指抬起對方的下巴,倪疏煙眉眼間毫不掩飾的喜愛,繼而開始了之前在車裡做過的事。

只是,相比於平穩的車裡,身在半空的兩人還是比較剋制的。

一直到深夜回到許仁山給對方買的貢府6號大平層,徹底放開的兩人在玄關、客廳、陽臺、洗手間......都留下了足跡。

第二天一早,被生物鐘叫醒的許仁山例行給老婆發了個微微資訊,剛想去晨跑,就被醒來的學姐拉了回去,開始了別類的‘晨練’。

只不過,這種晨練,男的腰力是得到了鍛鍊,女的頂多出一身汗。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坐在一個營業多年的早餐店裡吃著小籠包,倪疏煙開口問了一下對面的學弟。

“私人飛機定的下午三點半行程,等下要去滕樹酒吧看看初選報名的情況。”

喝著味道有些奇奇怪怪的鹹豆漿,許仁山說起了今天的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