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

孔胤植和孔懋彩同時驚呼起來,只不過孔胤植是害怕女兒自殺,惹惱了韃子大帥,孔懋彩是害怕面目猙獰的李邦傑。

“咣噹!”

被駭住的孔懋彩根本沒來得及舉刀自刎,手中的的剪刀就被猛撲過來的李邦傑打落在地。

“快去打水給本帥洗澡!”

俗話說酒壯人膽,加上李興之落草以來,威望日甚,這會已經有幾分上位者的威嚴了。

“還不給大帥打水,今晚大帥就睡在西樓!”孔胤植不敢和女兒說,一邊呵斥著蘭兒,一邊慌忙退了回去。

“女兒已經有了夫家,若是容外人在此留宿,女兒唯有一死!”

孔懋彩看著匆匆退出去的父親,一臉正色地說道。

孔胤植渾身一震,那身形頓時有些不穩,在門前頓了一頓,終是走出了房門。

李邦傑看著花容失色的孔懋彩,撿起地上的剪刀,怪笑著也退了出去,心中則是暗暗思量,原來這大帥好的是這已經許了人家,但尚未出閣的女人。

“快給本帥卸甲!”

李興之可不知道李邦傑這慫貨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這會酒意上湧,大馬金刀地往繡塌上一坐。

孔懋彩本氣不過父親將自己獻給韃子,又被李邦傑駭的不輕,這會動也不是,站也不是,隻眼偷看坐在自己繡塌上的韃子親王,待看到李興之腰間的佩刀時,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緩步向李興之走了過去。

“快給本帥卸甲!”

李興之又喝了一句,這會他只覺得厚重的棉甲捂的渾身燥熱。

須臾一股處子幽香襲來。

藉著酒意,李興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當代衍聖公的女兒。

不得不說,到底是聖人之家,富可敵國,孔懋彩長得真是不錯,身材也是極好。

許是家中營養豐富的緣故,孔懋彩身上某些地方看著十分的凹凸有致,也十分的大,再加上那一股股沁人心脾的暗香,李興之的心頭就湧起了一股邪火。

在酒精的作用下,李興之的右手在孔懋彩渾圓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幹什麼!”

孔懋彩嚇得花容失色,如受驚兔子般美目睜大,驚恐地看著李興之。

“我……!”

李興之被孔懋彩的尖叫聲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被孔家小姐“色誘”了訕笑著說道:“本帥適才看到小姐臀部有蚊蟲,一時沒忍住,小姐莫怪。”

“韃子的親藩還是韃子,你們偽清皆是這等好色之徒嗎?”

孔懋彩氣的渾身發抖,自她打小學習“女訓”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混賬,你敢汙衊咱們大清,本帥就是那不知人倫的禽獸怎麼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李興之一把將頭上的尖盔取下,面色猙獰地就欲將孔懋彩就地正法了。

“你……你……你不是韃酋……,你是漢人,你到底是誰?”

孔懋彩一臉震驚地看著李興之頭上的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