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不是裴寡婦嗎?現在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肥胖婦人走到裴寡婦面前,拿走她手上的粥碗,冷笑了一聲後,把粥直接倒在在裴寡婦頭上。

米湯落下沿著頭頂滴落,裴寡婦坐在床板上瑟瑟發抖。

“你這個死婆娘居然敢這麼對我娘!”原本在洗衣服的黑娃看到,立刻怒氣衝衝的撲上來,還沒撲到就被兩個壯漢子提著衣服拎起來。

身高體力懸殊太大,黑娃一邊踢著一邊一臉憤怒的罵著:“你個死肥婆,賤蹄子,你特麼有本事放開我!”

肥胖婦人在那一頭冷笑:“你這個野畜生,沒人管教,我今天就好好管教管教你!”

話音一落,那兩個壯漢一手禁錮著他的雙手,一手揚起蒲扇大掌,惡狠狠地連著扇了好幾個巴掌。

黑娃不哼一聲,眼裡只有不屈的眼神和怨恨,和咬的鮮血淋漓的唇。

裴寡婦見黑娃被打,身體從木板床上滾下來,一邊爬著一邊求著:“不要打我兒子,不要打我兒子……”

肥胖婦人踹了她一腳後蹲在身子,扯著她的頭髮,迫使裴寡婦的頭仰了起來:“打你兒子你就心疼了,我的兩個兒子都死了,誰心疼他們!”

裴寡婦嗚嗚的哭著,掙脫著想過去。

這肥胖婦人叫王春花是斷臂簫九爺的媳婦,村子裡有名的潑婦,家裡七個兒子,一家子在村裡橫行霸道,前不久從孃家回來,知道自己兩個兒子被簫祁殺死,丈夫還捱了板子,頓時怒從心來,恨不得把簫祁扒皮削骨。

她帶了兩個人過來,來了才發現簫祁這兩天都沒回來,所以她直接拿裴寡婦母子倆出氣。

這兩人一直被村裡人嫌棄,就算打死了也不會有人多說什麼。

“放開我娘,放開我娘!”黑娃憤怒地盯著王春花,忍著劇痛罵道:“你個肥婆子在動我娘一下,小爺讓你死!”

王春華看著他不自量力地模樣,極為鄙夷,聲音裡帶了十分的惡意與猙獰:“想讓我死那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不過在這之前,老孃帶你看一場戲如何?”

“這裴寡婦可是千人騎萬人睡的賤貨,村裡不少漢子都享受過,現在你們好好玩一玩。”黑娃剛想要破口大罵,就聽王春花看向那兩個壯漢發出惡毒的指示。

兩個壯漢一聽這話,極度的興奮,摩拳擦掌地向裴寡婦走過去,“正好爺好久沒享受了——”

話還沒說完,身形就被黑娃整個撞到了一邊,那壯漢身形踉蹌了下才站穩,隨後罵罵咧咧粗暴地直踹黑娃。

壯漢還不解氣地狠狠地腳踹咋黑娃在心口上。

黑娃哪裡還能抵擋得住那些壯漢的力氣,頓時吐出一口血,臉色鐵青地軟倒在地,胸口劇烈的疼痛,讓他軟倒在地。

壯漢恨恨地“呸”了一聲吐了口痰在黑娃身上,正準備在踹幾下的時候,被人抱住了腿。

裴寡婦抱著壯漢的腿,淚流滿面的嘶喊著:“走,走啊。快走!”

肥胖婦人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出身上的旱菸眯著眼抽了兩口,壓根不管會不會死人。

壯漢正要把她拎了起來,裴寡婦為了兒子,病弱的女子瞬間爆發出的力量讓壯漢一下子抓不住她,甚至臉上還被抓出幾道血痕。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壯漢臉上一痛,頓時把她重重哐在牆上。

“走,快走!”裴寡婦吐出一口血,頭暈腦脹不忘讓自己兒子走。

黑娃緊咬唇,恨恨的看了三人一眼,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跑出去。

壯漢壓根漠視了黑娃,邊拖著裴寡婦進屋邊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