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祁,別人不知道,咱們可是都很清楚,你是爺爺撿回來的,說不定你也是得罪了龍王的外人,該被燒死的是你!”

蘇向暖氣得吐血,見簫祁那冷若冰霜的眼神更是心尖兒一顫。

真踏馬的。

原來劇情在這兒等著她。

這時不少村民聽到爭吵聲都圍了過來,聞言都竊竊私語著。

簫大居然不是蕭家人的事,他們還真沒人知道。

“簫家老大當年死在外面,簫大是不是蕭家人,還真沒人能證明。”

“難怪從簫大回來,村裡就事情不斷。”

眼看議論聲越來越大,簫祁和簫二家的人就快動起手來。

蘇向暖連忙小跑過去,一把拉住簫祁。

簫祁剛要動手,一雙柔軟的小手拉住了他。

女孩聲音清清冷冷的,像夏天清涼的溪水,讓人覺得渾身暴躁都被撫平:“你們別亂說話,我還說你兒子娶的媳婦才不是村裡人呢,你媳婦是外室所生,誰知道那外室有沒有偷外面的漢子,也許還是北牧的人也說不定。”

“你個賤丫頭!我讓你紅口白牙亂說!”

張氏怒氣衝衝揚起掃把就要打她,被簫祁一把抓住,男人護在女孩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樣,讓人覺得安全,張氏哪敢和簫祁硬碰硬,眼看被欺負,又打不過,立刻倒地撒潑。

“各位鄉親,你們看看啊,簫大聯合外人欺負我們啊,說什麼我們是外來人,我呸!”

蘇向暖也不是省油的燈:“想要簫爺爺的房子就誣陷我相公不是親生的,哪有你們這樣的親戚,我還覺得你們都是撿來的呢!”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爺爺為人善良,這麼多年為村裡人治病沒有收過一個子,你們這麼會佔便宜,和爺爺一點都不像。”

“你——”

蘇向暖根本不給張氏開口的機會,“你們不就是想搶爺爺的房子,扯東扯西做什麼,你們早就分家了,也沒見過你們孝敬爺爺,一家人不孝順就算了,還要搶爺爺的養老房子,臉皮真是比牆還厚!”

“你,你!!!”張氏急的赤紅白眼:“這房子本來就應該是我們的,有你這小賤蹄子說話的份嗎!”

村民們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外人,現在被蘇向暖繞了過去,注意力都在看蕭家爭搶房子上了。

有村民開始發聲:“蕭老爺子腿還利索的時候,經過給他們家幹活,那三十畝地幾乎都是老爺子乾的,也沒見過他們孝敬老爺子過。”

“蕭老二家摳門人盡皆知,都不是什麼秘密。

“我看她就是想趁今天大家心思都在燒妖女身上,所以過來搶房子,沒想到簫大回來的這麼快。”

“張氏每隔幾天就來薅老爺子羊毛,只留一點口糧給他,說他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

“簫大也是,經過給他們幹活,還給他們補貼,這也太好欺負了吧!”

這些事都是簫祁不知道的。

大家都害怕他,沒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簫爺爺也不說,他想著自己經常在外面,家裡都要靠著簫老二家幫忙,每月還固定給簫老二家送銀子。

蘇向暖見簫祁抱著簫老爺的手青筋直冒,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嚇得心裡直打顫,忍著內心地恐懼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相公,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先帶爺爺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