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姐三天前就帶兵去草原了,難道事先沒告訴你?”李元吉一臉詫異。

“什麼?不是說由你去嘛,怎麼她親自去了?”周楚驚的站了起來。

“唉!別提了!”

李元吉擺擺手,然後一臉鬱悶地給他解釋了一下,自己馬失前蹄摔傷的事。

周楚聽完後,也是恨不得捶這傢伙兩拳,好在如今都已經到二月底了,哪怕史官再用春秋筆法,也不至於離譜到連二月底和二月初都不分吧!

想到這裡,總算放寬了不少心。

“好了,今日被那妞打擾了興致,賢弟,咱們還是改日再喝吧!”

李元吉有些意興闌珊地起身準備告辭,顯然就這般喝酒,提不起多少興致。

“那就改日再聚,今日招待不周,還望殿下勿怪!”

周楚還巴不得他早點走,自然不會挽留,說著就起身準備送他。

直到將李元吉送出堡外,上了馬車,周楚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可誰曾想,第二日,許久未曾拜訪的王睿又來了,著實讓周楚頗感詫異。

“多日不見,王兄別來無恙呀!”

“呵呵,蒙周兄掛念,一切安好,倒是周兄,如今可謂是風光無限,今非昔比呀!”

王睿見周楚語氣神態明顯不似以前,心中也是暗恨,臉上卻是笑意滿滿。

“王兄過獎了!”

周楚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就拍了拍手掌。

如今他著實沒將這傢伙放在眼裡,別說有公主撐腰,就是沒有,憑他男爵身份與各家的關係,也不是王家說動就能動的。

隨即一名宮女就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面赫然放著幾塊白銀和一個金餅。

周楚指著托盤道:“王兄,這是上次賒欠糧鹽的,共計白銀十兩,黃金一兩。”

“呵呵,周兄誤會了,在下此次前來並非是為了收賬,何況上次的那批糧食鹽巴,乃是我王家贈於周兄的,並非買賣。”

王睿看都沒看那些金銀,抬頭緩緩說道,心中卻是冷笑一聲,他王家的人情,又豈是區區一些金銀能償還的?

“那不知王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周楚眉頭一皺,一擺手讓侍女將托盤端下去。

雖然他現在不懼王家,但也不想結仇,可現在看來,對方明顯不想善了。

“既然周兄如此爽快,那在下也就開門見山了,在下這次前來是受了家主所託,想要購買天下醉的釀造秘方,價格由周兄出,以前的事也一筆勾銷,不知周兄意下如何?”

“呵呵,既然王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縣男再不賣,豈不是不識抬舉?”

周楚氣極返笑,說著樹起了一根手指。

“這樣吧,看在王兄的面上,我就打個折,十萬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