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伊然敢於在黃家拿出這枚令牌,代表的意義顯而易見。

“煉藥師公會客卿長老?”這種疑惑幾乎瞬間出現在所有賓客的腦海中。

於是不禁有好奇之人開始發問:“令牌上雕刻的是哪個煉藥師公會,東洲的幾大煉藥師公會老夫都去過,只是這個造型的卻沒有見過啊。”

“是啊,東洲比較出名的煉藥師公會好像都沒有這個造型的。”

“那這位小友拿出這枚令牌的意義在哪?不光無法出頭,而且還丟人現眼。”

“……”

整個宴會樓內人人都在交頭接耳,就連黃煌的三位叔叔都不例外,對於伊然這枚令牌很是好奇。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少年還有這般來歷,但卻也沒有丁點在意,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枚令牌不知出自哪個弱小的城池,甚至疑惑伊然是如何得到這枚令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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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為與煉藥師公會多有往來的黃家話事人,以及東篁城煉藥師公會的某位長老臉色都難看到極致。

他們都清楚地知道,煉藥師公會客卿長老的令牌絕非易得之物。

而且每座煉藥師公會頒發的每個客卿長老令牌的記錄,都會送往中洲交由帝主稽核。

任何有名無實沒有實際貢獻者,都會被剝奪客卿長老的身份。

因此這枚令牌肯定做不得假,那麼他作為煉藥師公會客卿長老的地位就已經擺在了哪裡。

因為此刻殿內有煉藥師公會的長老在,所以無論伊然是從那座煉藥師公會得到的它,都已經能夠與這位長老平起平坐。

而殿內名為李芳的煉藥師公會長老,在看到伊然拿出令牌的瞬間,就有了自己不一樣的想法。

火紅的元素翅膀一扇,李芳便來到了伊然身側,站在伊然身旁對著黃韜抱拳道:“黃四爺失禮了,老夫失禮了,在老夫看來,這位少俠應該是有說話的資格。”

沒有人想到會有人為這麼個少年站隊,因為他們從未想過這枚令牌代表哪座“不知名”的煉藥師公會。

可他們都錯了,因為他們都認識李芳這位東篁城煉藥師公會的長老。

若是那枚令牌沒有特別之處,李芳完全可以選擇視而不見,絕對不會為了這個年輕人得罪黃家。

在他們的目光中,李芳對黃韜說完後又對著伊然行了一禮問道:“不知是哪位前輩交給小友的令牌?”

李芳對伊然行禮說明了他對伊然的足夠尊重,是能夠與自己平輩論交的存在。

只是這一禮,便牽動了在場包括黃家五位爺所有人在內的目光。

伊然同樣對李芳行了一禮,謙遜說道:“前輩您好,這是湯唯前輩帶給晚輩的。”

思緒在李芳腦海中不斷翻轉,只是呼吸之間,李芳便上前一步握住伊然行禮的雙手笑道:“什麼前輩不前輩,我們平輩論交即可!”

這一幕出現在所有人眼中,他們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曾經他們眼中的李芳,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竟然會對一個年輕人加以顏色。

隨後李芳看向黃韜,淡淡地說道:“黃家家事老夫管不上,可也見不得有些人倚老賣老。”

“若是有些人還要繼續,那往後與我煉藥師公會的合作也就可以到此為止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合作本就是雙贏之事,可是誰也想不到東篁城煉藥師公會就要以這般代價為這個年輕人出頭!

李芳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已經傳音給伊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