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試時間一天天地臨近,黃煌內心開始出現些許焦慮,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且不說自己的信箋是否能夠送到伊然手裡,僅剩的一月時光都不一定足夠讓伊然趕到東篁城。

若是恰逢伊然正在閉關,又或者正巧在外歷練,自己都有可能等不到伊然的到來。

那他這一脈,在自己沒有徹底成長起來,都將改成潛伏狀態搞。

除了必要產業的經營,很多不影響根基的產業,黃煌已經開始思考如何將它們丟擲去了。

就在黃煌內心的思緒已經煩惱到極致時,一陣連串的拍門聲傳來。

“黃煌少爺,不好了,大祖那一脈的修行者,堵住了我們的大門。”

“叫囂著,說我們這一脈無人,說我們出去一個,他們就打一個。”

“除非從他們胯下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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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或者以後就把正門封了,以後只允許走側門。”

焦急的聲音還未落下,又有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黃煌少爺,不好了,三祖那一脈有人在我們的酒樓鬧事。”

“他們說說說,說再過幾天,這些酒樓就全部是他們的了,他們不過就是提前來嚐嚐味道。”

“他們還說酒樓的那些菜式,味道全都不行,等他們接手酒樓後,就把酒樓改成東篁城最大的茅房。”

兩個年輕的小廝跪在黃煌的門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讓本就心煩的黃煌更覺得燥熱。

作為火系魔法師,擁有天驕級的潛力,又是黃家年輕輩的第一人。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過得像這兩年來這麼得憋屈。

修士本就善於用戰力用拳頭來得到自己想要的。

作為火系魔法師,大多數人的性格都會如火焰那般暴躁。

黃煌都不知道這一年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就連修行速度,都已經慢了下來。

整整兩年,才從四星大魔導師提升到七星,幾乎有愧天驕的名頭。

但諸事纏身,想要用一己之力改變自己這脈的命運,黃煌實在是靜不下心來修行。

能夠爭取到年輕一輩比試的賭局,已是他竭盡全力爭取到的一線機會。

也是家族另外幾脈,看在他的天賦做出的最大讓步。

因為他們同樣也會擔心,若是過於壓迫黃煌這樣的天驕,他直接一走了之甚至帶領他那一脈脫離黃家。

都會給黃家的實力帶來巨大的打擊。

這就違背了最初他們的所求,反而不值當。

年輕一輩的比試,本就是黃煌提出來的,若是他自己輸在了比試中。

即便他們再狠狠地咬上一口,黃煌這一脈也只能當作是啞巴吃黃連。

再苦再痛,也只能自己承受下來。

兩小廝哭了半晌,淚都快流乾了心痛到無與倫比。

黃煌終於開啟的房門,對著小廝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在第一個小廝欲言又止的苦惱中,黃煌又補了一句:“走正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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