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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就傳來一道年輕但陌生的聲音,揮動韁繩的手也不禁慢了下來。

護衛們包括房啟英,雖說都有些疑惑,可終究還是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坐於馬上。

“掌櫃可不厚道啊,都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你這反倒是偏偏就把好酒藏起來。”

“這酒香就比那十年梅花酒還要濃郁得多啊,怎的,掌櫃怕我喝酒不付錢嗎?”

陳掌櫃笑容不減,對於年輕人的打趣沒有絲毫不安,對方既然是為酒而來,自然不會多加刁難什麼。

何況自己那麼點家底,哪裡值得這個年輕人去惦記。

不過在商言商,贈老人酒是因為他每日都來飲酒,因為第一日所收銀錢有些違背了自己良心。

可眼前這個青年,雖說同樣收了他一百枚金幣,但這是他自願給的,陳掌櫃反倒是不覺虧欠。

就在這時,有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正好,老夫這裡有一罈陳掌櫃贈予的二十年梅花酒,那便讓老夫做一回借花獻佛的事了。”

說完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拖著酒罈懸於空中飛向伊然,又有三隻酒碗從酒肆內飛出。

在斟滿酒後一隻飛向伊然,一隻飛向掌櫃,一隻則來到自己手中。

與此同時,酒罈中的酒化作數十縷差不多的水箭射向酒肆裡每一位修士的杯中。

“借陳掌櫃的酒,敬小兄弟與諸壯士一杯!”

酒肆內那些漢子不禁感到受寵若驚,這才明白這位老人竟是一位深藏不露難以想象的高手。

那個打趣掌櫃敬酒的漢子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不經意間差點惹到一位怎樣恐怖的強者。

伊然伸手接過一隻酒碗,放在鼻尖嗅了嗅,感嘆道:“掌櫃可不如這位老丈人實在,有這麼好的酒卻不拿出來。”

“難道是真的準備留給未來女婿的嗎?那小弟可真的是會有些過意不去。”

說到就是準備留給女婿的,這不禁讓伊然想起了曾經耳熟能詳卻是從未見過的酒——女兒紅。

莫名地,伊然笑道:“若是真的是留給女婿的酒,不妨就叫作女兒紅怎麼樣。”

“在我的故鄉有一種習俗,在女兒出生時父親會為其埋下幾壇烈酒,待女兒出嫁時再將酒挖出招待賓客。女兒披紅妝,嫁作真心郎。”

陳掌櫃小抿了一口酒一臉陶醉,卻似沒有聽到伊然所說的典故,有些赧顏地說道:“公子見笑了,十年梅花酒已經是小店的招牌了,至於這二十年的陳釀,委實拿不出幾壇了,所以無法拿來招待所有人。”

“唯有那些熟客,才會偶爾點上一罈二十年梅花酒。這酒一年陳一年香,喝去一罈就少一罈。因此,還望公子恕罪。”

未等伊然回應,反倒是房狂應和道:“女兒披紅妝佳作真心郎,女兒紅,好一個女兒紅。光是聽到這名字,就已經讓人醉了。”

“陳掌櫃,不如埋下幾壇十年梅花酒,待女兒遇到真心郎的時候再取出,到時候要是有緣說不得老夫也得來討杯酒喝。”

“至於二十年梅花酒,這位公子都開口了,不如就作美一番取出幾壇。”

伊然也是沒想到老人會為自己講話,實在當日趕路只不過是精神力稍稍接觸,並沒有對老人留下什麼印象,而此刻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