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伊然醒來也是第二日清晨,在光系魔法師使用治癒魔法對伊然進行治療時,發現伊然並沒有受任何傷。只是因為面對危機時過度使用精神力導致反噬,只要伊然能夠醒來便沒有任何問題。當然就怕伊然精神力反噬導致,心神壓力過大不願面對現實自己不願甦醒過來。

幾個老者在房門外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不好指責李濟沒有保護好伊然。神出鬼沒甚至有生以來都沒有見過的空間系魔法師,趁著絕地爆發異變造成危機感的瞬間狠厲出手。如果不是伊然發覺異常,連李濟都不一定能夠發現。巔峰大魔導師說不得便要被一個魔導師給偷襲擊殺了。

雖然其他幾個老者沒有指責自己,但是李濟心中卻是愧疚難當。自己堂堂一過支柱,竟然難以保護好一個後輩,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麼見人,更別說是面對那位拯救過風火公國的前輩了。

就在一個老者一宿沒睡還在懊惱時,伊然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對幾位老者一一抱拳致禮。眼見伊然安然走了出來,幾個老者的臉色才恢復過來。將鐵匠連夜趕製出來的千鍛精鐵長劍和一柄木劍交給依然後,一宿沒睡的他們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也是一陣睏乏相繼離去。精鐵長劍已經達到了二階頂級,在不加入特殊材料的情況下,已是風火公國煉器的巔峰。木劍也如伊然要求,沒有進行任何改造單純地雕琢成了長劍形狀,劍身不足三尺長。

將兩把長劍收入空間戒中,伊然看到黃戰背靠柱子坐在屋簷下,便走了過去。既然沒有傷勢只是運用精神力過度導致反噬,黃戰便相信伊然能夠醒來,心中沒有一絲擔憂。能夠死戰怪物殭屍的伊然,斷然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便選擇逃避。何況他還是魔法師,本就以精神力見長。

當伊然走到黃戰身旁時,黃戰已經悠悠醒來,笑看伊然“你醒了,果然從不讓人失望。”

隨即輕拍伊然肩膀,便是回頭。“走吧,回學院。”

伊然跟在黃戰身後不發一言,心中卻是更加好奇。黃戰導師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如此豁達的性格。在這如此世道,還在邊境當過統領,怎會如此隨性。在修行界所謂的豁達所謂的隨性,雖是不爭卻也是退縮是放棄。不然以他的天賦斷然不會停滯在武術家層次,更不應該在第一武道學院中擔任個新生導師。哪怕探究一位尊敬導師的過往有些不智,但內心卻是非常希望幫他找回曾經的豪氣,而不是如今的放任自流。

黃戰回頭看了看伊然,隨意地擺擺手,“走吧,昨日急匆匆進宮,現在怎就拖沓起來了。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需不需要我配合?”

伊然跟上黃戰的腳步走向宮外,思考了半晌還是對黃戰說道:“黃戰導師,我準備離開風火公國,外出遊歷了。隱藏起身份,大武士巔峰的實力應是不會遇到什麼大問題。而我留在風火公國卻是需要地方著各種暗殺,我不可能始終呆在學院裡謀求學院的庇護。這樣我又如何成長?因此我準備儘快離開,越早越好。”

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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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所說,一路腳步卻是未停。最終回過頭對伊然說道:“我相信你的任何選擇,從你踏入固鎮與我一起走出的時候。我便相信你是那遁世的蛟龍,總有一天能夠隨風翱翔名揚四海。只要你想的事情,我便會盡力配合。”

說著黃戰再次朝前方走去,卻是故意繞路前往集市購買了兩斤好肉不少下酒菜,以及兩罈好酒。黃戰空間戒中雖然都是劣質的烈酒,但是他對於銀錢卻是從不吝嗇。

隨後兩人徑直走向黃戰宿舍,將購置的酒菜放在桌上,兩人相對而坐靜默無聲,桌上的菜食消耗的速度卻是極快。

終於黃戰還是忍不住開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力所能及之事必當義無反顧。”

伊然看著桌上的酒菜,喃喃說道“黃戰導師,你也知道風火公國與我相熟的唯有雨蝶一人。另外也就是馬明耀、鐵木生和周銘三人走得跟我近一點。不過他們三人作為第一武道學院的優秀學生,相信肯定會得到你的照顧。剩下的也就是麻煩你照顧下雨蝶了。”

“雖說那些前輩都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歷,只是有些小事也無法讓他們出手,還需要黃戰導師多加關照一下。另外就是我在國庫中取了不少元素石,還要麻煩導師找機會送給雨蝶。對她的修行應該會有幫助。”

黃戰豪飲一口剛剛買來的好酒,輕輕說道“雨蝶作為第一魔法學院的天才弟子,自然有人照顧,她的安全不需要你多操心,至於你的心意我肯定會帶到。”黃戰也沒想到伊然用劍綱換取的東西竟然只是些元素石,如果伊然真的缺這個,還不如找他這個當導師得想辦法去購置。雖說元素石也算珍貴,但是比起國庫中其他稀罕的東西,價值倒顯得不值一哂了。

“這趟出去遊歷準備什麼時候回來?雖然擔心武泉公國的暗殺,但風火公國永遠是你的後盾。活著回來才是最重要的,哪怕修行之路走得慢一些。”

伊然看著即將見底的一罈子酒,笑道“黃戰導師你很早之前就讓我喝酒,不過我的家鄉有個說法,未滿十八歲之前不允許喝酒。”於是伊然在空間戒中取出了四個酒葫蘆,一一排列在桌面上。這些都是黃戰拿出來給伊然喝的,但伊然卻全部收了起來。如今拿出來,擺列在桌子上,隨即伊然將蓋子全部打了開來。

“第一葫蘆,敬黃戰導師領我喝酒。古人常借酒消愁,以酒去忘卻傷痛,酒確實是個好東西。”這句話雖然說的是敬黃戰,實際上卻是希望黃戰能夠改變自己的愁痛,找回曾經的風采。

黃戰似乎是沒聽懂伊然這句話的含義,端起酒碗“幹!”。以酒葫蘆一海碗,兩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