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五品小官,以為自己爹是戶部侍郎就可以隨便進出相府了麼?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不讓你進來了,我是相府的管家,這個地盤我說了算!”

李飛怒氣衝衝的說完這句,就要關門。陸垚嘆息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就替晏殊大人管教管教他的下人,也讓他看看,自己招的這是個什麼管家。”

隨後,就給棠溪使了一個眼色,自己朝後退去。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看到陸垚這個眼神了,棠溪心中不由得還有些小激動,上次看到這個眼神

的時候,還是自己帶著一幫小弟在給陸垚當保鏢的時候。

而陸垚給到棠溪這個眼神的意思也十分的簡單明瞭,就兩個字,動手。

棠溪會意,立刻衝上前去,一腳踢到了大門上面。棠溪本就是鏢師出身,雖說現在給陸垚做了管家,但是隔三岔五,棠溪也是沒有忘記練練自己的功夫,免得到時候退化的太厲害。當然,陸垚也是支援棠溪這麼做的,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用武力來解決問題,而今天,正是這個時候。

習武之人棠溪全力發難,那普通人李飛哪裡是棠溪的對手,只聽得一聲巨響,門被棠溪一腳踢開,而李飛則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樣子,你的體質也不錯,尋常人中我這一腳已經重傷了。”棠溪走進相府,看著倒在地上的李飛說道。

陸垚這邊呢, 不緊不慢的進到了相府之中,對棠溪剛才的出手也是大家誇讚,表示棠溪用的力道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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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這邊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才的動靜已經驚動了不少的下人,他們雖然不明白狀況,但是隨著李飛一聲叫喊聲,十幾名相府的下人們就朝著陸垚和棠溪衝了過來,看樣子是一定要將這兩個人攆出去。

“公子,我可能顧不上你了。”棠溪見這麼多人衝了過來,擺開架勢,對陸垚說道。

陸垚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也找機會鍛鍊一下,切記,不能弄出人命來。”

說完,二人分散開來,開始對付衝過來的這十多個人。

李飛因為剛才吃了棠溪的虧,知道棠溪此人不好惹,還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他再看陸垚,身材消瘦,而且既然是個當官的,肯定是沒什麼功夫的,於是他命令更多的人都過來對付陸垚,一旦制服了陸垚,棠溪那邊也就沒什麼辦法了。

不過,如果李飛之前見到過陸垚的功夫的話,那他毫無疑問就會候會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是一個十分愚蠢的決定。

陸垚這邊擺開架勢,一個又一個將朝他衝過去的相府下人們撂倒在地,而且,從陸垚的神情上看,可以說是放倒的十分輕鬆。

收拾完三五個人之後,其他的下人們已經有些不太敢上前,陸垚這邊倒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道:“什麼嘛,我都沒有出汗,能不能讓我盡興一些?”

另一邊,棠溪也已經打倒了三個相府的下人。

而此時,忽然聽到不遠處相府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何人要見我?怎麼也不客氣一些?”

陸垚一聽,就知道這是晏殊的聲音,於是示意棠溪那邊停手,棠溪十分聽話,而李飛這邊一看驚動了晏殊,也連忙讓下人們都停手。

片刻後,晏殊的身影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當他看到陸垚的時候,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自己府上的下人,隨後又看了看棠溪,說道:“陸大人,你這管家還有一身功夫在身上啊。”

棠溪面不改色,說道:“除了這三個之外,其他的都是我家公子打倒的。”

這話一說出口,可以說是顛覆了晏殊對陸垚的印象,他本來以為,陸垚只不過是會做飯,而且生意做的又好,也有些政治思維的年輕人,沒想到,陸垚還有一身功夫在身上。

“那我真是小瞧陸大人了,不知道這個時候來到我相府做什麼呢?怎麼還對我的下人大打出手呢?”

不知為何,陸垚本來因為李飛的態度還有剛才發生的打鬥,要說心裡對晏殊沒有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晏殊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僅僅這一句話,就讓陸垚沒法生氣,笑著說道:“其實,我是有事情要找相公大人幫忙,不過你的管家好像不太歡迎我,連通傳都不幫我,直接要攆我走。”

晏殊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他轉過頭去看向李飛,陸垚清楚的看到,晏殊看向李飛的眼神當中,竟然是帶著一絲殺氣,跟面對自己的時候完全是不一樣的兩個人。

“怎麼回事?”

李飛見狀,只能將剛才陸垚和棠溪拜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晏殊,他表示按照正常時間來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有人拜訪應該是不接見的。

“但是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一下,就要把客人趕走?你是瞧不上五品官員麼?”晏殊語氣十分正常,但是在陸垚聽起來,晏殊這話中依舊帶有著一絲冰冷的氣息。

李飛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而一旁的棠溪可是不能饒過他,棠溪對晏殊說道:“不僅如此,晏大人,你的這位管家,可是明碼標價,說是我們若想進來,就要交錢,若非如此,我和公子也不至於要對他大打出手。”

陸垚接過話來,說道:“晏大人,你貴為相公,平日裡政務繁忙屬於管教下人,只是在下覺得,若是讓這李飛如此這樣下去,恐怕會壞了大人你的名聲,也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揹著你收了多少錢了。”

李飛見狀,隨即便死不承認自己收錢的事情,說陸垚和棠溪兩位因為進不來相府,血口噴人。他心中想著,自己跟了晏殊好歹也有兩年時間了,關係上肯定是要比這兩個外來人要近。

然而,他不知道,陸垚說出來的話,在晏殊這裡是十分有份量的。晏殊看向李飛,說道:“兩年之前,你的上一任,也就是之前的管家,因為私自收錢的原因就已經被我趕了出去,你還記得你當時怎麼說的麼。你說你若是犯跟他同樣的錯誤,就讓我打你五十大板再給你攆出去,你可曾記得?”

“大人……”李飛一時間語塞。不過晏殊倒是雷厲風行,大喊一聲:“來人,拿椅子來,給我打!”

隨後,相府之內響起了李飛鬼哭狼嚎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