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陸垚的高度白酒在宋朝那可是獨一份,沒有競爭的生意,掙錢太容易。

他覺得要擴大一點生產了,每天都不夠賣,正午剛過不久就要打烊,這樣讓陸家酒樓成為了整個汴梁每日最早歇業的酒家。

陸垚一看。這不行啊,工錢都找給的那都是一天的工錢,再說有錢不掙是傻瓜。

他從潘文還得知,前日有個宦官還來到了酒中仙,問這種酒宮中要採購什麼價能給,潘文不好覺得就回了宦官說等陸垚回到了酒樓再商量。

這個宦官顯然也知道陸垚被他父親捉回去整日讀書也沒有再說什麼,從酒中仙拉著二十壇酒回到了宮中。

這是要成為宮中貢品的節奏啊,必須賣,價格必須低,這個是活招牌,都是貢品了你們還說不好嗎。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命人再去刻一個‘瓊玉釀’的招牌,這次必須是純金的,要給皇帝一個面子。

擴產擴建勢在必行,順便連造紙印刷的地方一併找好,開年之後印刷報紙,這也是一個賺錢的行業,還有什麼比掙錢更加令人興奮。

他爭取將酒賣往整個大宋,最好外貿也要來點,掙誰的錢不是掙,管他是西夏還是遼國。

想要找地,那就要帶上潘文這個本地通。

兩人乘著馬車又恍惚悠悠地出了外城。

這次他們並不是從南薰門出的汴梁,而是走的東水門。

汴河從東水門流出,陸垚就是要沿著汴河一直走,工廠造在汴河會很方便,造酒和造紙都需要大量的水,再說臨著汴河是有漕運的,運輸成本也大大地下降。

走了不到十里地,陸垚忽然發現了一個好地方,依山傍水,河道也很寬,適合做碼頭,工廠建在這裡最合適不過了。

陸垚指著那個地方問道:“這個總不會是曹家的地了吧。”

看到潘文為難的臉色,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怎麼到處都是他家的地,你就說著哪裡不是他的地。”

潘文嘆息道:“這汴梁成為曹家就這麼一塊地還被你給看中了,你和曹家還真的很有緣分。”

陸垚愕然,還真的是冤孽,這麼大的地方他偏偏指到了曹家的地,中彩票都沒有這麼小的機率,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呢,他不得不佩服曹家做生意的眼光,太絕了一點。

能怎麼辦呢,汴梁城外沒有比這一塊更好的地方了,再遠一點建工廠每日運輸到汴梁的成本就會增加,得不償失。

說到中彩票,陸垚也有一個想法,宋朝這時候賭錢遍地,大興賭業,他準備把彩票給弄出來,不過這都要把造紙廠弄好才行。

記下這塊地的名字之後,兩人駕著馬車又回到了汴梁。

天色尚早,陸垚拎著兩壇酒去拜訪一下曹家,不論怎麼說這塊地他是要拿下的。

陸垚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曹家的門,曹國舅這個人他沒有見過,不知道好不好說話,自己放過他一次鴿子,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捱打。

曹家的門戶很大,至少有陸家兩個大。

不會一個曹家的下面從偏門走出,看見來人一個少年便開口問道:“這位郎君不知道你找誰?”

陸垚如實說道:“我找曹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