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她還沒有確切的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們死死糾纏了一夜不停歇的運動之後,直到男人第二天早晨去上朝的時候,她才徹底明白他的話——他真的把她扔這兒了!

那個混蛋,竟然還留了字條,讓她在這兒等著,否則就……重重地罰她?!

不用想,也知道他口中的“罰”是什麼意思。

夏情歡的腦仁生生抽疼。

所幸他臨走前——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然還給她帶了洗漱的清水和點心。

夏情歡看著桌上的水,正要朝那兒走過去,可是雙腿剛一下榻,整個人就差點跌倒下去。

腰痠腿軟,詭異的感覺!

她一個踉蹌,立馬扶住了手邊的柱子,這才穩住身形,驚魂未定的喘了兩口氣。

也就是這一刻,她才猛然驚覺,她的身下竟然沒有那種滑膩粘稠的感覺。

夏情歡微微一怔,所以,是她睡著的時候,有人來替她擦洗過了?

琉璃或者書枂,還是……權墨栩?

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她連忙搖了搖頭,“不可能,夏情歡你是不是瘋了!”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兒呢!

……

拓跋盛將綵衣關在屋子裡,無論她怎麼哭鬧,都不肯將她放出來。

屋子裡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傳來,綵衣身邊的侍女實在害怕,終於還是忍不住去叫他來。

“王子,您就去看看公主吧,她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崩潰的!”

拓跋盛冷笑,能做出那種事情,心裡承受能力不知道多強大,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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