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想想,他現在才十八歲,後面最好還有二十多年,大腦都處於成熟活躍可以進行大量思考的時期,我都覺得可怕而亢奮。感覺充滿了期待啊。”

“得獎不得獎,也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讓國際數學家協會的那些老傢伙們煩心去吧。”

“哈哈,也是。盧,你這位學弟會走和你一樣的路吧。他跟你以前好像啊,這一幕好熟悉,老梁帶著你,當時你身邊也是圍著很多人給你offer想要挖你。當時我們也是在那一次認識的,現在居然又出現了這一幕,哈哈哈。”

“盧,你是他師兄,那你知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表露過,對出國深造的學校有沒有什麼意向啊?”

“盧?”

“……我不太清楚,我已經很多年沒回國了,和這位小師弟並不熟。”

“啊?那太可惜了。”

“……”

“你不要緊吧。”

幾人說著,看盧文軒的臉色愈發有些發白,神色也不太好的樣子,忙問道。

“沒事。”

盧文軒笑著道。

“好吧,那我們先過去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去酒店休息吧。”

幾人一走盧文軒整個臉笑容瞬間消失,僵了下來。

抬頭看著自己的這位陌生的學弟,還有學弟身旁和當年別無二致的老師。

心情十分的複雜,在此時緩緩的站起了身。臉色變了又變,又是沒有一點好顏色。

看著被包圍的師弟,還有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的老師,臉色幾經變化後,最終化為了一種病態的堅定。

還是那句話,這為名義上的師弟很優秀他認,天才的過分他也認,但是他不後悔自己做得決定,從不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是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師弟走理論的道路的話,還好,相對沒那麼難走。但是像他一樣走實踐研究,在前沿科技領域工作,在多國強勢技術封鎖的情況下,實用物理這條路太難走了,想要深入的研究下去,根本沒有門路。他只是想繼續深入的研究,不論什麼手段,付出什麼,他都在所不惜。

希望你不要和我一樣走實用物理這條道路吧……或者一直和老師一起研究繼續光纖也行,不要接觸前沿的領域。

不然,

也許,你也會走向和我一樣的老路。

盧文軒看著遠處的青年淡淡的想到。

只希望到時候老師不要太傷心了。

“老師?”

“咱們走吧。”

“他……他十八歲的話,那他有沒有可能會獲得菲爾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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