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說話,你怎麼知道你老婆是因為餐廳裡的食物?”

這麼一個大男人跪她,白如意也受不起,她也好奇,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篤定就是餐廳裡的食物引發的問題。

“絕對是的,現在好多人都這樣了,我問過的,他們在之前都只是去過了餐廳吃飯而已。”

大漢情緒有些激動,不停的討藥:“我求求你們了,我老婆的情況真的很嚴重。”

說著又要給白如意跪。

白如意趕緊制止,把早上得來的藥包給了男人。

男人拿著藥包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可白如意的眉頭卻緊皺著。

因為她知道,沒用的,那些粉末也不過就是消炎藥而已。

還是被減了分量的消炎藥。

事出突然,遊輪上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藥,白如意已經可以預見到之後兩天,不停的有人哭號。

回到了房間,做了一遍消毒,白如意才剛坐下,視線撇到胡生,頓住了。

“胡生你嘴怎麼了?”

“嘴?”胡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就是可能水土不服,上火了。”

中午過後,他的嘴角就毫無預兆的起了潰瘍,小紅疹子起的急,爛了一大塊。

他這幾天雖然吃好喝好,但是精神一直都緊繃著,也沒休息好,上火了似乎也可以理解。

不過白如意和羅靚都在第一時間和他保持了距離。

“這個時候生病,你有些可疑。”

羅靚懷疑他是不是得了外面的那個傳染病了。

“你想咳嗽嗎?”

白如意也問他。

“我不想!我也不發燒,我也不嘔吐,除了爛了這一塊嘴角,我哪裡也沒有不舒服!”

胡生哪裡不清楚這兩人在想什麼,他自己也有些怕了,著急的道:“你們可別丟下我。”

他在這裡都是依仗這這兩人的,要是他們把他給扔了,那他豈不是就要死了?

白如意想想胡生一直都和他們在一起,單獨染病的機率的確挺低的。

於是她上前碰了碰胡生。

——[手術刀玩家,胡生]

倒是沒有生病之類的字眼。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和胡生暫時隔開了距離:“你先在角落裡待上一個晚上,如果明天沒有什麼異常的話,就證明你沒事了。”

白如意特地加了一句:“如果感覺到身體異常的話,一定要講出來,不然等真的發病了,就沒有辦法救你了。”

她說的也是實話,她空間符裡有一些藥,或許能管點用,但是如果胡生為了防止被他們扔出去而撒謊拖延了病情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聽了白如意的話,胡生乖乖的去隔離了,委屈著一張臉不放心的道:“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潰瘍..”

白如意他們這才剛隔離好了胡生,外面就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他們沒有急著應話,是外面先等不及的開口道:“你好,我們是志願者。”

白如意沒給他們開門,隔著門問道:“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們今天有去餐廳吃飯嗎?”

志願者的這個問題讓白如意有些不好回答。

要說去了,她擔心這些人就是來查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