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看著她不動,再次給她示意了一下,“開啟看看。”

白如意頓時呼吸不順,臉色也變白了,冷汗不停的從腦門上冒出來。

她哆嗦著手擦了擦汗。

小步小步挪著去了那水池邊。

心裡一個勁的喊著完蛋了。

這可怎麼玩?

她要死了!

對了,虛像符!

生死存亡之際,白如意靈光一閃想到了虛像符。

剛巧外面似乎有別家開門的聲音響起,藉著警察都下意識抬頭的功夫,白如意飛快的畫了兩張虛像符,因為都是一級的虛像符,她的手速在那一瞬間快如閃電。

兩個呼吸間,她已經畫了將近十張虛像符。

她也不知道還差不差,但是不管差不差,她都沒有機會再畫了。

因為那兩個警察一直在盯著她。

她把那些虛像符都給那些斷肢用上了。

隨後小心的開啟袋子的一個口給兩位警察看。

“田雞。”

白如意勉強擠出的笑表情像是哭一樣。

“呦,還真的是田雞。”

其中一個警察覺得新奇,還拿起一個看了看。

白如意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而那個看著手裡田雞的警察表情也越發的凝重,隨後表情嚴肅的扭頭看向了他的同伴。

“大水,你看這田雞”拿著田雞的警察的眼神有些不可描述。

大水瞄了一眼:“不就是田雞嗎?有什麼大大”

大驚小怪一個詞他最後也沒說出來,急的白如意想給他說了。

“這是田雞嗎?”

大水看著那田雞,也陷入了沉思。

白如意輕啊了一聲,“這不是田雞是什麼?”

她指著那綠花紋面板道:“這不像是田雞的面板嗎?”

她又指著那四條腿道:“那不是田雞的四條腿嗎?”

大水沉默,她說的都對,可是奇怪也就奇怪在這裡,白如意的這田雞也就只有這兩樣符合田雞的定義。

她的這田雞也就只有面板和腿是田雞的,其他的都不是。

“田雞的嘴巴呢?眼睛呢?”

“你這田雞怎麼都長的奇形怪狀的?田雞有長方形的嗎?

你看這個,都成了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