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沉默。

其實強子有一句話說的也沒錯。

如果不是他和鄒先生鬧矛盾了,或許最後她也會死也說不定。

鄒先生的話題點到為止,白如意也沒再說些有的沒的刺激強子。

“你說那些瓶子可以讓你殺人..那為什麼最開始的時候那瓶子上會有小東一家?”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小東家的瓶子顏色是不一樣的嗎?”強子有些無所謂的擺擺手道:“也不過就是提醒說那家人危險罷了。”

那是個預警的瓶子,僅此而已。

只不過當時沒有人知道,所以才會去小東家又送了一條命。

“可是你和鄒先生好像早就發生過矛盾。”

白如意記起當時鄒先生受傷去她那裡的時候,她還沒有把那線人的最核心線索分享給強子。

“那你就當我是在某些方面撒了謊吧,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

強子也承認的很坦然, 顯然這部分他是不打算和她說的。

“你問的我也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為我解惑?你是怎麼猜到你自己就是兇手的?”

“明明有些都要結束的時候,你好像還什麼頭緒都沒有。”

強子也是十分好奇這一點。

“其實我當時我是在我和胡咪之間糾結的,但是直覺以及某些推斷都指向了我,而最直接能讓我下定決心的就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逃犯的訊息這一點。

現在想想,這或許是遊戲在我身上耍的心機吧,畢竟我最先知道的我的身份是便衣, 並且深信不疑。”

她猜測到那個結果是偶然, 卻也是必然。

白如意從咖啡廳離開的時候, 強子忽然叫住了她。

“如果有一天,你也被這個遊戲逼迫去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你十分抗拒的事情,你會順從還是反抗?”

“應該是順從吧。”白如意明白強子問她這個問題的原因,他大概是想要聽她的回答,堅定一下自己反抗的決心吧。

可是此時白如意心裡覺得,為了活命的話,她並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她所經歷的事情沒有什麼是讓她十分不能接受的。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了順從。

強子似乎對這個答案很失望,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她漸漸走遠。

“白小姐,那人是...”

羅靚追過來看到白如意和強子說話,也沒上前,此時看到她過來,才關心的問了一句。

“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回到了光盟的總部,就有人過來道:“羅先生,那位先生又來了。”

羅靚沒搭話, 只是看向了白如意,然後白如意就知道是誰來了。

“要見嗎?”

羅靚問她的意見。

畢竟她舟車勞頓, 要是說不見,也沒有什麼問題。

“見見吧,不是說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嗎?”

白如意淡淡一句話撂下,自顧回去了房間裡。

沒多一會兒,外面有人敲門。

“嗨,白小姐,沒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