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往旁邊一瞥,她微挑眉。

鄒先生也在這裡。

他應該是沒有看到她,隱匿在湊堆的人群裡悄悄的離開了。

不管怎麼說,他都十分的可疑。

可是她依舊沒有找到能確定火鳥身份的關鍵性證據。

明明已經只剩下最後兩天了,可是她依舊找不到線索。

就像是那些線索都開始避著她。

而且遊戲也沒有再發出什麼要給她線索的任務。

這很不對勁。

就目前的種種來看,她不得不懷疑火鳥叛變了。

回去了房間,鄒先生已經提前回去了,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白如意沒忍住,還是試探問了一句:“鄒先生你的妻兒真的在家等你嗎?”

在她看來,如果鄒先生是火鳥,能讓鄒先生叛變的,無外乎就是他的親人。

“當然。”鄒先生回答完,警惕的盯著她,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鄒先生的神態不似作假。

“你回去之後會一直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嗎?”

雖然她猜測火鳥叛變了,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任務說是針對火鳥的,她就隨口問了兩句。

前些天鄒先生提起要去看妻兒時候的溫柔笑臉她還記得挺清楚的。

“是,這次回去之後,我會一直陪著他們,我出來的也夠久了。”

鄒先生的這番話似乎更加印證了白如意的猜測。

他應該就是火鳥。

結合他現在的這番話,正面推測他大致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之後,他就可以休息了,或者說再也不做這種臥底線人的任務了。

反面推測,他若真的叛變了,會聯合那所謂的逃犯把他們這些便衣也給一網打盡,最後再找理由回去,或者從此金盆洗手...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最後應該都是要隱退的。

某些方面來說,到也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只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選擇叛變呢?

白如意是真的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