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驅靈符沒有定住那女人,也沒有讓那女人魂飛魄散,而是一下把那女人給打飛了出去。

女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卻沒有痛感,甩甩腦袋又坐了起來。

剛想要對白如意露出兇狠的表情的時候,意外看到白如意的視線一直往她的身邊瞟。

而她的身邊也確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抖動。

她扭頭一看,“...”

白如意看著她先前綁進來的那個男人和女人面對面坐著的樣子,心裡說了一聲對不住。

她也沒想到就是那麼剛巧就把人給彈到那邊去了。

她想過那兩人可能會稍微爆發那麼一點點的小動靜,卻沒想到冷不丁聽那女人驚疑發問:“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跑的嗎?”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男人抖的像是篩糠一樣。

“他好像有話要說。”

白如意瞧著這兩人像是認識的樣子,在旁邊稍微提醒了一句。

或許她能從這兩人的對話裡得出什麼結論。

她這話提醒了那女人,然後白如意就見著那女人從先前那副哀怨嚇人的樣子變成了一個小嬌嬌。

“周郎,是誰把你綁起來的?疼不疼啊?”

那周郎抗拒的一直後退搖頭。

女人卻不依不饒:“人家現在就幫你解綁。”

一邊解綁還一邊說:“周郎,你不能再呆在這裡了,人家的老公發現你會把你大卸八塊的。”

“趁他還沒有發現你,你快逃吧。”

那周郎被拿去了破抹布,立馬驚恐的喊叫起來。

“啊!鬼啊!鬼啊!!”

哪怕生前再親密,此時看到這個已經被宣判了死刑的女人,周郎還是怕了。

“你別過來!你別靠近我!”

周郎已經嚇破了膽,哪怕那女人是在幫他解綁,他也十分的抗拒。

這兩人的對話資訊量十分的大,白如意腦海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還沒有問出來,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真給你臉不要臉了,再鬼喊一句給我聽聽?把你頭擰下來。”

女人毫不留情的一個大嘴巴把周郎給打傻了。

他捂著臉呆呆的看著那女人,到也的確安靜下來了。

而瞧著他安靜下來,那女人也又恢復了先前那嚶嚶的模樣:“周郎,把你打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讓你清醒一點,你要是把張林引來的話,你和我就沒有辦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