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學校限制了你的天賦,南舟,鄧布利多限制了你成長的自由,但是我,可以給你正確的指引,我會告訴你得到強大力量的途徑,教授你在這裡永遠也學不到的高深魔法,賜予你無法想象的財富,伏地魔不會虧欠忠實的追隨者,他們會從我這裡獲取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東西!”

房間內綠瑩瑩的光芒對映在裡德爾蒼白的臉頰上,讓這個邪惡至極的靈魂看起來就像只正在奮力吞噬慾望的惡魔!

周南眉心跳了跳,裡德爾的確是蠱惑人心的高手,這些鬼話雖然糊弄不了他,但是裡德爾話語中透露出對自己強烈的興趣讓周南心裡的疑惑更甚,同時,他敏銳的注意到了在房間清風的作用下,湯姆·裡德爾身上那件樣式古老的校袍的衣角微微盪漾了幾下,這個發現讓周南心裡一墜,下意識地望向了被束縛在石柱上的韋斯萊家的三個孩子。

沒能得到意料之中的回應,湯姆·裡德爾表情冷談了些,他注意到了周南目光地指向,隨即望著斯萊特林腳下的石柱露出了快意地冷笑,

“韋斯萊一族...,我在上學的時候就對他們厭惡透頂,明明是高貴的純血,卻總愛和混血還有下賤地泥巴種打成一片,他們還是鄧布利多那個偽善者忠實的爪牙,我早就想給他們點教訓嚐嚐...

這也算回饋了我那個僕人的請求對不對,不過,偉大的伏地魔是仁慈的,這幾個小傢伙為我的復活貢獻出了自己的卑微的生命,所以,我賜予他們榮耀,給了他們見證我復活這一難得的機會,當然,他們的行為也未韋斯萊家族贏得了續存的機會!”

“沒誰會稀罕你的榮耀,卑鄙的傢伙,快把羅恩他們還給我!”

哈利終於忍不住咆哮,但是裡德爾沒有回應他的怒火,他現在唯一對哈利感興趣的,就是在南舟的見證下,親自殺了哈利。

“怎麼樣,南舟,你是願意繼續追隨鄧布利多的腳步,甘願做一個籍籍無名的影子,還是願意跟隨我,成為我的朋友,成為偉大地伏地魔的盟友,成為如星辰般閃耀的高貴地食死徒,盡情在陽光下享受著庸碌無為者敬畏地目光!”

湯姆·裡德爾再一次向周南伸出了橄欖枝,而他不合乎常理的行為也終於讓周南確認了一件事情。

周南微微沉默了下,直視著表情有點像便秘了的湯姆·裡德爾輕聲問道,

“從你控制弗雷德和喬治在洛哈特的決鬥課發起不合常理地挑釁的那個夜晚開始,我就開始懷疑了,而剛才你的態度無疑確認了我心中的疑惑,你是怎麼發現的,裡德爾先生?”

周南湛藍地眸子透著微光,

“怎麼發現我和鄧布利多的真實關係的?”

“真實關係?”

聽見這個奇怪的說法,連一直努著眉頭極力分析南舟和伏地魔之間對話的赫敏都忍不住回過神失聲驚叫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南舟?!”

“啊,你看出來了。”

湯姆·裡德爾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盯著周南的眼睛,似乎在透過他對鄧布利多說話一樣,

“這再一次證明了你的虛偽,鄧布利多,一直鼓吹勇氣的你為什麼沒有膽量向世人坦露你曾經犯下的那些過錯呢,張口閉嘴都是愛的你為什麼會因為力量拋棄一個摯愛你的女人,甚至,當那個女人和你的後代回到了霍格沃茨,你卻為了自己的名聲甚至不願意為自己的親重孫正名!”

“親重孫!”

“南舟,他是在說你...你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重孫?!”

湯姆·裡德爾銳利的詰問響徹在空曠的密室,而其內容,不出意外地令赫敏還有哈利同時驚叫了起來。

哈利忽然回想起自己與南舟第一次碰面時的場景,那是在上學期開學儀式的那個夜晚,南舟帶了一封令鄧布利多痛苦流淚的信,當然他還一時衝動地朝著南舟揮舞了拳頭...

“鄧布利多教授的重孫...”

哈利失神似地低聲喃喃,心裡一下子全明白了過來,難怪鄧布利多當時會表現地那麼愧疚,那麼悲傷,可是...天吶,這個訊息實在太令人感到震驚了!

“是...是婉月奶奶...,是她,他和鄧布利多教授並不是並肩對抗過黑巫師,他們...”在短暫地驚駭道思緒一片空白之後,赫敏也明白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我重新展開活動以來,聽到的最有趣的秘密,南舟,你的存在就是鄧布利多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最好的揭露,他沒立刻殺死你還真是讓我驚訝,不過,我猜他遲早會抹滅你存在過的痕跡,哈哈,想想吧,一旦世人知道了這個訊息,他們就會拼命去挖掘鄧布利多那令人不恥地過去,那他的名聲可就全完蛋了,”

猙獰而扭曲的表情和眼神裡噴射的冷意令裡德爾看起來就像一個癲狂的瘋子,他大聲地對周南說話,殷切地就像他在拯救一個無辜的靈魂!

“鄧布利多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壞了他苦心積慮攢下的名聲,南舟,他遲早會對你動手,只有我,死亡的駕馭者,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伏地魔,才能幫助你對抗阿不思·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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