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指控與爭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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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壓抑氛圍瀰漫在霍格沃茨地校醫院,偌大的病房裡,十二張病床整齊地靠在四面牆壁上,上面分別躺著仍被石化著的科林、芬列裡,韋斯萊兄弟,潘西和德拉科,身體上綁滿了一圈又一圈繃帶,看起來像個木乃伊的斯內普,以及還昏迷著的金妮和珀西。
洛哈特坐在靠著窗戶的那張病床上,他望著終於恢復了清明地夜空,一副神遊天外的姿態,而南舟,他單獨佔據了一面牆壁。
當赫敏和羅恩將鄧布利多帶來密室的時候,哈利其實就已經恢復了清醒,他受的傷不重,不過面頰和額頭出現了擦痕與淤青,以及右邊的肩胛骨有輕微的骨裂,但是龐弗雷夫人在快速地處理好他的小傷之後,依舊堅持給他也安排了一張病床。
“不用擔心,親愛的,額頭只是破了點皮,我已經用白鮮幫你除你好了,我向你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龐弗雷夫人直起腰憐惜地望著緊咬著下唇,一直在掉眼淚的赫敏,她以為赫敏只是受到了點驚嚇,以及為自己的容貌而擔心。
赫敏沒有說話只是悲慼地搖了搖頭,她的目光始終落在被一個魔法屏障包裹住的南舟身上。
此時,在校醫院內,除了赫敏在無聲地哭泣外,還有一個無視令人壓抑的窒息氛圍,在大聲啜泣的女人,那就是莫麗·韋斯萊,她撲倒在金妮的病床邊上嗓子已經哭得沙啞,羅恩手足無措的站在韋斯萊夫人的後面不停地拍著自己媽媽的肩膀,而羅恩的父親,亞瑟·韋斯萊並沒有去安慰自己的妻子,他站在雙胞胎兄弟病床的中間,一會看看喬治,一會又轉過身盯著弗雷德出神,臉色鐵青的可怕。
盧修斯·馬爾福想嘲笑幾句他的這幅滑稽的模樣還有韋斯萊家幾個孩子的慘樣,但是掌心之中德拉科那冰涼的手,以及渾身散發著肅穆氣息的鄧布利多最終還是讓他住了嘴。
“鄧布利多...”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理所應當的必須出席,校醫院內這些模樣悽慘的小巫師令他不停地抽著冷氣,他不敢相信如果預言家日報將這事完整地刊登出來...當然,讓鄧布利多倒點黴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自己也很大可能會被魔法界的巫師們洶湧的輿論淹沒,
“巴蒂一定會藉著這事大做文章的...”
這樣的念頭在福吉的心裡閃過,在一瞬間,他就下定了決心要盡力控制住這事的影響,雖然恐怕並不會那麼簡單,但好在這件事上他和鄧布利多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冷談地瞥了眼戰戰兢兢地,幾乎要縮到床底下的那隻家養小精靈,在所有人要不是一副肅穆的表情,要麼是沉默的悲傷的時刻,福吉挺了挺敦實的胸膛,微胖的臉上竟洋溢著幾分歡呼雀躍來,
“真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是不是,鄧布利多?”
福吉笑眯眯地望著鄧布利多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沒有一個小巫師因此而喪命,所有人都得到了拯救,而困擾了霍格沃茨幾個世紀的密室傳說終於得到了解決,再也沒有比這樣的結果更令人欣喜的收尾了,對嗎?”
“欣喜?”
福吉的說法令哈利錯愕地長大了嘴巴,他環視了一圈愁雲慘淡地病房,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這慘烈的局面會得到英國巫師界除了鄧布利多教授以外最實權人物的魔法部部長這樣的一個評價!
“康奈利...”
福吉那明顯到透骨地表現令鄧布利多的眼神中也不禁閃過一絲無奈,而正當他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麥格教授氣喘吁吁地推開了大門,再望了眼病床上的那些孩子們之後,她腳步匆匆地抿緊嘴唇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前,
“孩子們都已經回到了宿舍,菲利烏斯和波莫娜正在挨個學院清點人數...阿不思,我有錯過什麼嗎?”
“並沒有,米勒娃,”鄧布利多輕輕搖了搖頭,在用警告地眼神讓還想說話的福吉閉嘴之後,鄧布利多極具穿透力的眼神透過半月鏡框落在了從頭到尾經歷了一切的赫敏身上,用不著他說話,赫敏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於是,赫敏極力忍住了抽泣,用她梆了一圈繃帶的右手腕抹了下紅紅地眼眶後,她開始向所有人敘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大家聽得十分專心,房間裡雅雀無聲,哭的稀里嘩啦的韋斯萊夫人捂住了嘴巴,甚至連盧修斯·馬爾福,也強忍著這個泥巴種女孩給他帶來的不適,冷冷掛著臉耐心的聽講。
赫敏告訴了大家,這一個學年裡哈利總是聽到那個牆壁裡傳出來地遊魂般的聲音,而南舟又是如何判斷出密室裡藏著的是一條蛇,她講到了他們幾個月以來在圖書館裡尋找線索地經過以及是怎麼在珀西的提醒下發現了那條蛇就是蛇怪。
“...從海格的南瓜地離開以後,南舟帶著我們來到了二樓桃金娘的盥洗室,他透過那張報紙上的線索猜測密室的入口可能在那.....我們在密室裡碰見了湯姆·裡德爾,他在和南舟的對話中承認了是他發起了城堡裡的襲擊,湯姆·裡德爾提到了一本筆記,他透過筆記本先控制了金妮...,之後,這本筆記落到弗雷德和喬治還有珀西的手中...”
“湯姆·裡德爾?”
福吉忍不住插嘴打斷了赫敏的敘述,他望向了平靜的鄧布利多“那是誰,學校裡的學生?”